“你现在指责我陆家,也请你拿出证据,还有皇上的旨意来,否则,别怪我明天早朝上,请皇上还我陆家一个公道。”
“你们乔家,欺人太甚!”
乔文砚:“!!!”
他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之举有些冲动,于是他看着陆之问又行了一礼道:“问之,你也别动怒。”
“这谢九郎突然之间越狱逃走了,又是京城的大理寺,而且里三层外三层的的看守着,他还能逃走,实在是蹊跷。”
“再者,他在京城无亲无故,也就只有你们陆家一门亲人,你们陆家又深得圣恩,所以这件事情怀疑到你们陆实,也实在是怪不得我。”
陆之问并没有把他的能屈能伸放在眼里,冷笑了一声:“所以便是凭借着你的想当然,你便认为这是我们陆家所为?”
“乔文砚,你也是朝堂上的官员,难道不知所有的案情就必须要有证据方才能定案吗?”
“更何况是事牵扯到我陆家,你竟然也能凭借着想当然便来到了我陆家问罪,你们乔家这些年来便是如此为官的吗?”
乔文砚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没有想到他都退了一步,这陆之问还步步紧逼,他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冰冷:“这件事情你们陆家本就疑。”
“若是不想牵扯上这样的罪名,便应该让我派人进去好好搜查。”
陆之问讽刺一笑,侧过来身子:“好啊,你想搜查也可以,但乔文砚,话我放在这里,你踏入我陆家一步,今日之事,我必会要一个公道,绝不罢休。”
他这个态度让乔文砚脸色铁青,一时半会还真的不敢派人进来,陆乔两家的关系本来就到了冰点,难不成真的要成为仇人??
陆家不怕,可乔家怕。
尤其是陆家还有一个长公主。
那位长公主与皇上与母亲般的存在,自小便是长公主带大的,感情极为深厚,所以无论陆家犯什么错,有长公主在,皇上也不会奈何陆家。
这不光是他清楚明白的事情,也是满京城都明白的事实。
这也是乔家为何执意非要跟陆家绑在同一条船上的原因,在当初文歌去世了之后,明知陆之问对文琴毫无感情,明知文琴是算计嫁入陆家的,他们这也纵容文琴的原因。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文琴会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是连孩子都不是陆之问的,更没有想到的是文歌的死,还有文歌女儿的死,还有那孩子的丢失,全都是她做的。
如此一来,这才是把事情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想到了这一切,他站在门口犹豫不决了好半天,想着陆家的情况,最后到底还是没有敢踏入陆家半步,只是咬着牙齿放话。
“陆之问,你最好是不要让我查出来这件事情跟你们陆家有关系,否则,到时候我绝不会放过你们陆家。”
陆之问讥讽一笑:“你们乔家何曾不是步步算计我们陆家,何曾放过我们陆家?”
这一句话,如同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乔文砚的脸上,哪怕是他大怒,可他也清楚的明白,此话是事实,乔家,何曾不是在算计着他陆家?
可满京城,想要往上爬的,谁
不想要算计着他们陆家,又怨得了谁?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甩袖带着人离开。
陆之问父子三人冷冷的看着乔文砚带着人离开的背影,直到是消失不见,陆知树这才是立马扭过头来看向了陆之问:“爹,谢九郎真的逃走了?”
陆之问想到此时,脸色也十分难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