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猛的站起来,可以在第一时间把银子花出去啊!即使花不完也比全给了那些狗的好!恩,就这么办吧,明天菜哥来了也跟他说说,能不能给她点牛肉皮毛什么的,过年做个皮袄穿也不错,纯牛皮的穿着又舒服又暖和!虽然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但暂时先这样吧……
白晨仰头,古代的天真的清透的很,猎户座微微偏西北方向,说起来可笑,人家认识的星座要么是北斗星要么是仙女座,就她,在漫天的繁星里只认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星座。
“姐,我们要听故事!”凤儿拉了拉白晨的衣角,看来他们已经温习完了。
“好啊,那姐给你们将那个星座的故事好不好?”白晨把凤儿抱到自己腿上,笑呵呵的捏着她的小鼻子。
“星座?”两个小人儿一起抬起头,在漆黑的夜色中看来看去。
白晨指着天空中的星星,猎户座其实很好认,因为他猎人的要带上,缀了三颗最亮的星星。
“啊,姐,你说的是三星高照啊!”信儿摇摇小脑袋,得意洋洋的说。
“是。”白晨摸摸信儿的小脑袋:“但是呢,他们和周围的星星连在一起,也叫猎户座哦!猎户座啊其实是……”
夏末的夜晚,搂着那份浓浓的亲情,讲述着凄美的爱情。到底哪一边更温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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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哥!!哥!!咱们家母鸡怀孕了!!
白信: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凤:看她一直挺着肚子,很难受啊,会不会是胎动撒?
白信:就它?它也会有胎动?顶多是蛋疼好不好?
第二十五章(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
南京析津府(今北京市)北院大王别院
李群青干巴巴的站在两路人马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边是他的主子耶律休哥,一边是整个大辽的主子皇后萧绰,他夹在中间吓得冷汗直流腿脚哆嗦……
萧绰由两个侍女陪伴正坐在大殿上披着虎皮的流金雕花高榻上,她头戴凤翼高翅鎏金金冠,身披绣金线圆领大袖凤袍,袍子下露出鹅黄百褶裙摆。此刻的她仪态雍容,漆黑的乌丝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但她的眼神却不是以往母仪天下的温柔,反而以及其凌厉的气势略带恼怒的盯着站在大殿下笑的越发随意的男子。
“耶律休哥,那两个汉人的奸细呢?”萧绰厉声问。
耶律休哥只穿了一身便服,湛蓝的交领窄袖长衫,只在腰间搭了一条绣龙纹的镶银丝金带,头发也及其随意的笼在脑后,双手随意的交织在一起,不论怎样看,此刻的他都放松的紧,但这慵懒的气势却又让周围的人紧张的厉害。
耶律休哥笑了笑,蔚蓝的眸子在湛蓝长衫的映照下越发的清冷起来。
“皇太后不远从上京赶来,就只为了这么点小事么?”
“小事?”萧绰看着耶律休哥:“你这么做会再次挑起我大辽与宋之间的战争!难道你真的这么急着打仗么?”
耶律休哥下意识的抚摸着左手的食指,淡然的说:“急着打仗的可不是微臣。最先挑起战争的是赵光义,所以只要宋朝存在一日,我大辽就得日日提防,永无安宁之时!”
“休的放肆!你也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为何还和孩童一般口无遮拦!宋太宗又可是你随便能直呼名讳的!想我大辽上上下下,哪些东西不是师承中原!”
“呵呵,的确,不过皇后不觉得很有趣么?等到我们用中原的兵法打败宋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气的大骂孙膑是灭国的祸根。”
萧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极其无奈的说:“哀家怎么能不明白你的心思?哀家只是不想现在这个时候打仗。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哀家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思!”
“皇后莫要太担心,皇上龙体不佳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为此皇后日夜操劳。微臣,只不过想替皇后分忧而已。”耶律休哥微微作揖,细长的发丝顺着脖子落到胸前。
“哀家明白,你既然能坐上北院大王这个职位,哀家又怎么能不明白你的忠心。北院大王坐拥我大辽兵权,你就等于是哀家的左膀右臂,少了你哀家连翻身都翻不得。”
耶律休哥微微垂下头,轻轻摩挲着食指。
“看来你的确是把他们杀了,说实话哀家亲自来这一趟就是在跟自己打赌。赌你能不能沉得住气,可没想到,哀家输了。”
听完萧绰的话耶律休哥一瞬间明了,他微微一笑,连忙低头:“微臣知错,微臣没有考虑到皇后的用意,是微臣的过失!”
萧绰凌厉的气势早已消散,她缓缓从侍女的手里接过茶水,捏起盖子轻轻的尝了一小口。
“罢了罢了,你杀掉那两个奸细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对,换做别人,也会这么做,只是这时机实在是不凑巧,所以好事成了坏事,白挨了哀家一顿火气。”说着眼神不自觉的飘向身边的侍女,满意的看着她们闪烁的眼神和羞红的脸蛋。
“呵呵,今天还倒真是让哀家做了一回大恶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哀家还不被喜欢你的女子暗地里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