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一对酒窝突显,更加清丽婉约。都是绝色啊,这老百姓自然看的满意,议论也多了起来。
更有甚者,还站了出来,眼看差点撞上铃儿。
铃儿却不乐了:“一边去,看不见草堂夫子吗?谁敢碰我,我就毒死他。”说着,故作凶狠地样子扬了扬手里的荷包。
有胆小者自然后退了,当然也有胆大着笑道:“来呀,死在美人手里,做鬼都风流。再说了,草堂夫子是谁?他跑他的,管你什么事?”
只可惜,他的话刚落,便被啪啪打了几个耳光,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刀光一闪,舌头被割落在地。接着,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啊啊了两句,一下倒头在地,没了呼吸。
草堂夫子冷冷地扫了周围一眼,又跑回了赵仲晨的马车上上,一边埋怨一边道:“都说了你还不听。这马车也太香了,对你不好。阿……嚏……”
没人看清楚草堂夫子怎么来去的,又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吓得后退两步。
而两个小美女依然牵着手,笑眯眯地站在他们面前。
铃儿无辜地摊开手道:“不是我啊,我都站着没动过。我都说了,夫子是我爷爷,他偏还想动手动脚的。没办法呀。”
这会,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她是草堂夫子的孙女了。
旁边一个妇人猛然大哭起来道:“我的儿啊。”
另外一个抱着孩子的夫人也哭了起来:“我的相公啊。”
铃儿是我行我素,继续要往前走。
阿香皱了眉头,解下腰间荷包,扔过去一锭金,脆生生道:“他也算咎由自取,这钱你拿着吧。好好用,足够你们下辈子的。”
大方、天真、凶狠,几乎是当下少年贵族的象征。
所有人此时此刻终于想到了这个是皇亲国戚,还是要有一点距离,才纷纷后退两步,让车辆缓行。
而朱白露终于看清楚了草堂夫子,立刻欢呼起来:“母亲,母亲,是草堂夫子呢。我这就去找他。李三叔,麻烦你了。”
说着一路奔了下去,扒开人群,向里面挤过去。
此时,旁边的人却有些看出门道来。
“据说他失忆了,是不是真的?”
“失忆怕什么,再怎么滴还是那个俊俏的郡王啊。就是多看两眼也是可以的。如果万一被里面某个郎君看上,你我逛一番王府,不是更妙。”一个看起来似乎是歌姬的妇人自持有几分颜色,笑着拉了另外一个人,就向里面挤过去。
因为她们的身份,人们自动离她们几步远,反而让出一条路来。
朱白露趁机跟了过去,喊着:“阿晨哥哥,阿晨哥哥。”可惜她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嘈杂的人群中。
眼看就要到了马车前,忽然前方出现了一队黄色的马车,有人吆喝着:“奉旨迎接平原郡王。”
人声一下安静下来,纷纷靠在了两旁。
朱白露趁机挤到了马车旁,喊道:“夫子,草堂夫子,是我,我是朱白露。我母亲吐血了,请下来给我母亲瞧瞧吧。”
那马车旁的侍卫只注意身旁的人,和前面的皇家内侍,一个不留神,被朱白露跑了进来,听她这样一说,以为是来求医的,立刻拉住了她,不耐烦道:“出去!出去!一个花子进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