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然也有不吃这套的。&rdo;珀尔继续说道,&ldo;不过,我们族民寿命太短,相比月人的不死而言,只要把那些棘手的对象熬死了,他们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rdo;
比如说她,她也等不了多久。
&ldo;寿命多短是指多短?&rdo;戴雅目光紧张地看着珀尔,好像怕珀尔会说谎似的。&ldo;我们不能帮你吗?&rdo;
&ldo;……&rdo;珀尔一直在找机会跟别人顺理成章地提繁衍生子的问题,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ldo;你知道我们是如何生存的吗?&rdo;
不知道为什么,戴雅觉得珀尔的眼神变得特别不一样。
&ldo;我记得是生育?这样一代传一代。&rdo;
可是,珀尔全族只剩她一个,戴雅记得生育是要一对才能行的。戴雅还在想,眼前的珀尔已经面露笑意,把他压回床上。
&ldo;戴雅呢,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好人,也是对任何事最为好奇的人。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怎么生育?&rdo;
戴雅身体就像被定住一样,尤其是被珀尔压住的肩膀,由于不适,戴雅下意识全体紧绷起来,茫然地看着坐在一边的珀尔。
&ldo;我们聊得太久了,你睡醒之后我再跟你讲你想知道的。&rdo;
珀尔的手拿开后,戴雅全身又恢复了自主权。
好像刚才是珀尔用手劲把人压住了一样。
&ldo;那好吧。&rdo;戴雅也觉得身体疲乏了,应声说完后目送着珀尔把他的水母光灯。
夜间庭廊只被月光照亮。
珀尔纤细的身子随着走动被光亮不断地拉长拉细。
躲在廊柱后面的辰砂看着她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在刚才,他差点以为珀尔注意到他在偷听了。只是他从来没有听到珀尔讲过那么沉重的事。
死到底是什么?
那个传承的后代还会是珀尔吗?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背后突然笼上了一阵黑影。
&ldo;嘿!&rdo;
珀尔绕了一大圈走到辰砂背后。
这个家伙居然擅离职守,可被她抓住了把柄。
&ldo;你……你怎么在这!?&rdo;辰砂吓了一大跳,心有余悸之余还有些心虚。
珀尔笑道:&ldo;这话该是我说的吧,难道你是担心我跟戴雅独处会发生什么吗?&rdo;
&ldo;……我,我怕你没让戴雅好好休息。&rdo;辰砂真的是自己说了,自己也不信,索性别过头,回去巡逻了。
珀尔太知道辰砂的性子,突然说道:&ldo;你想知道我们怎么生育吗?&rdo;
辰砂果然停住了脚步。
&ldo;我们那边说,&rdo;珀尔顿了顿,&ldo;牵了手就会生孩子的。&rdo;
辰砂脑袋里突然想起之前波尔兹带着珀尔离开的时候,珀尔挽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