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仿佛没有听见屋外的声音,只是紧盯着怀里的人。故意用力,毫不惜香怜玉地将白水心扔在床上。听着他痛苦地轻吟着。
“怎么了么,水心?为妻可是伤到了你了?为妻帮你检查检查,可好?”她一步一步靠近床边,白水心躺在床上,皱着眉,瞧着她此刻微笑的脸。
“苏瑞,你知不知道这样对我,可是有什么后果么?”脸上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只是这高傲在她看到他不知廉耻地坐在另个女人身上的情景后,就已经变得很可笑了。
“为妻只是太在乎你了。只是很不明白,为何你的眼里还是看不到我的存在呢?有的时候,我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是不是住了人了。”在说话间,她靠近床边,坐在床上,捏住了白水心漂亮的下巴,有些感慨。她这话,好像说中了白水心的心事,白水心的脸变得苍白。
“水心,你看起来很累么?那为妻伺候你,可好?”不待白水心的回应,她一把解开了白水心的外袍。
白水心惊呼一声,慌忙想推开苏瑞,却被苏瑞按住了双手。
苏瑞冷眼瞧着白水心脖间好些吻痕。怪不得每次回府都这么抗拒她的靠近。厌烦她是一个理由,这不能被她看见的吻痕更是一个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理由。
她好笑地用手指刮着这些很刺眼的吻痕,“水心啊,你脖间这些是什么啊?”
这无疑是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巴掌,让她苏瑞大失面子。她毫不怀疑,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用这些吻痕来嘲笑她的无能,连个红杏出墙的男人都管不住也管不了。
“这……”白水心一把拍开她的手,怒斥道:“谁准你碰我的!”
“你嫁给我,便是我苏瑞的夫郎,就是我的人。我碰我的人,还需要谁同意么?就算是岳父和岳母问,他们能说什么么?这都是我们夫妻的闺房之事呢。再说了,我只是想为自己的夫郎好好检查检查,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她挥开挡在她面前的手,继续拉扯白水心的衣裳。
一想到她对他付诸出这么多的心血,他却将她的一片真心狠狠地踩在脚下,和着那个贱妇一起在背地里嘲笑她,连师瑜谨也不想要有她的孩子这些事,她就恨不得想撕碎眼前这个人。
若不是他,她苏府哪来这么多是非?只是,在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个好办法。
她放开钳住白水心的手。转身走了出去。在白水心疑惑她这一举动之时,苏瑞已经进来了,身后还是跟着三个侍人。
“水心,我还是让他们帮你解衣吧。我怕我会伤了你。你们可是听到了?帮主夫解开衣服,记得温柔点。”她坐观上壁,转身退出了点,坐落在桌子边,看着侍人靠近白水心,不顾他的挣扎脱掉白水心的衣服。
白水心就算再镇定,再高傲,没了衣服,这会儿也开始慌乱了。想用手掩住自己暴露在空气的身体,手却被人强行按在床上。
眼前的肤色果真是令人万分着迷。她冷着眸子,瞧了一眼便转开视线。
再美好的肌肤,看在苏瑞眼中,亦比不过师瑜谨雌伏在她身下那身因动情而粉红的肌肤。她只是冷眼旁观,像打量物品一样,打量着被压制在床上的男人。
她冷笑地看着那三个侍人满眼的吃惊,慢慢移近身过来,又在旁边状似无意实则有心地加了一句问词:“水心啊,能告诉我,为何去了白府一趟,身上会有这么多东西呢?”
她听到了三个侍人同时暗暗倒抽了口气,又偷偷互相对望着。
“你们都出去吧。可别乱说话。”她挥手让侍人们下去。抱着双臂,看着床上之人满眼的惊慌,缓缓开口道:“白水心,你不是自诩是最冰清玉洁的人么?怎么,我还没死,你就红杏出墙了?那个女人是谁?”
白水心想要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却被苏瑞压制在身下,看着苏瑞嘴角的嘲讽,他轻蔑地瞧了她一眼,不说话。“若是我父亲知道你这么对我,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
“不知道。”她回答道,手指轻刮着身下这人的脸,多么想刮花它。转眼间,苏瑞由始至终都淡漠地没有一丝情感的眸子,这会起了波澜。
她温柔地抬起水心的脸,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很温和地在他耳边说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可知道你在白府,这个朝廷命官的府邸里窝藏外邦人,企图造反会有什么后果?”她看着白水心的眼眸一点一点地挣大,又残酷地加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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