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瑜谨今日显得比往日任何时候都来得要主动。自动打开自己的双腿,微微往后仰起象牙白优美的脖颈,微眯着的凤眼透着万种风情,似乎在做无声的邀请,米果露在半空中的红嫩的茱萸在苏瑞的注视下渐渐□。手指更是在苏瑞身上肆意点火。
她拽□侧挂起的帘幛,将这个诱人的妖精揽入怀,加深了刚才那个吻。
一阵云雨之后,即使苏瑞有心放轻行乐的速度,护着师瑜谨,师瑜谨还是累得昏倒在她怀里,迷迷糊糊直到听到她在穿衣服的声音才又努力睁开双眼,千叮万嘱。
“妻主,你可不要被那些男子迷去了。我在家里等着你呢。若是回来让我闻到妻主身上有任何骚狐狸的味道,我就抱着孩子不理你了。”
明明是在为她饯行,说出的话却是威胁意十足。苏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幸好穿好了,幸好师瑜谨如今再也没力气起床揪住她了。
她很是无奈,在他香甜的额头落下一吻。
“知道了啦。府里有你这个美人,我还想要谁呢。你刚才这样做不就是想要我彻底记住你的好吗?现在为妻记住了呢。”
躺在床上的人还不甘心。
“妻主,你不要太久才回来啊。我会怕,听说生孩子很痛。”
最后一句明显是在服软。他眨巴着眼,期待着苏瑞再吻吻他。苏瑞无奈地苦笑,俯□,又好好地吻吻这人。
“你就安心地睡吧。江南那边的账目有些不对,我必须亲自去瞧瞧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回来,去不了多久的。平日里要睡到很晚才起来的,今日真是难为你这么早了。乖,不要说了,为了你好,也为了孩子好。我要走了。”
她伸手止住他想张开的嘴。看了一眼是师瑜谨隆起的肚子。你放心我,我还不放心你呢。
轻轻揉着他发酸的腰,在师瑜谨不甘心和哀怨的目光中,踏出房,踏上往江南的路途。
苏瑞上路的时候,天气还是晴空万里,可是等她上船之后,天气骤变,乌云密布。不大不小的船在海里颠簸着。苏瑞只能恰好稳住自己的身体坐在位置上,但其他事却完全做不了。整条船上的人都是苏府的家丁,大家因为这恶劣的天气,一整天下来都没能吃饭。
这天夜里,好不容易稳住船,大伙儿看了天气,都松了口气,正打算歇息吃会饭。却在这时有人站在船头喊了句。
“你们快看。那海里的是什么啊?”
苏瑞听到这话,也随着伙计走出船去看。
那个不是个人么?
苏瑞和大伙都互相望了一眼,都等着苏瑞的吩咐。苏瑞暗自想了考虑了下船上的人数和安危,最终还是点头,让他们把在海里沉着的人捞起来。
“咦,是个女人。她手上的不是医箱么?”
“难道是个大夫?可是大夫怎么会在这个海里啊?”
船上的人纷纷围在浑身湿透,喝了好多海水,脸色惨白但面容清秀的年轻女人旁边,连饭也没心情用了。苏瑞站在旁边盯着那个昏过去的女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让人给女人换衣服。让大家都散去。
“小姐,我们救起的那个女人醒了。现在正在吃饭呢。”
次日,天气很好,她刚起身梳洗完,就有下人会向她汇报。她站在原地很久才想起来家仆说的女人是谁。她皱了下眉头。该怎么说呢,昨天那个女人身上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她刚好自己也要去用膳,也随着仆人去看看那个女人如何了。
可是刚进去那个吃饭的船舱,里面的场面让苏瑞眼窝直跳。好几个下人都被一个换上下人衣服,一头乱发的女人压在地上,不断发出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
她拉来管事解释下。管事有些惊恐,回头见了那女人还在地上压着那些人,才忙回答道:“小姐,是那个小姐想为我们的家丁做下针灸。说是要医治下那个叫什么毒的。但是我们这些家丁都说没中毒。”
“哦?是这样啊。”
苏瑞蹲□,看着那个女人手拿着一排闪着寒光的细针,对准了角度就要刺进去,伸手就拍开女人的手。女人刚开始有些愣住了,回过神才冲她大嚷。
“你这人是有病啊。你没看到我正在为他们医治么?要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