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通话的号码就很耐人寻味了—不用姨妈巾的变态姨妈。
很变态,但也很贴切,附和她那个极品姨妈的气质。唇角的笑倏忽一冷,活了二十五年,司南第一次动了善心,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儿,让他有种养了个宠物的错觉。
别说,作用也不少,既能挡住家人的嘴巴,又能隔绝觊觎自己的莺莺燕燕,顺带被自己蹂躏,想想都很恶趣味,而且,他自己还很享受。
“司总觉得我这个力度怎么样?”赫音染小手捏啊捏,把他一条腿抱在怀里,谄媚一笑。
心里骂他狗血淋头!
资本家!地主家的熊儿子!披着小白兔外衣的变态大灰狼!
某灰狼嫌弃的抖腿,她一下子坐到地毯上,心里“咯噔”一下,完蛋!
“这么小的劲,挠痒痒呢。”
那,真捶?
好,小拳拳捶你小腿!
“谋杀亲夫吗?”某灰狼推开她,头也不回的走向她的卧室,“叫服务生,准备精油。”
“精油?”赫音染摸不着头脑,司南已经浴巾一挥,吓的她赶紧转过身,脸红心跳的叫道:“你说话就说话,脱那个干吗?”
“不脱掉,你待会怎么给我assa。”
你个变态狂!原来打这样的主意。
司南躺着她的枕头,满意的嗅了嗅甜香,继续加把柴火:“打电话,再晚天就亮了,我看看,天亮后也别等到回家了,直接在这里举办记者招待会吧,当地的媒体肯定乐意之至。”
赫音染秒怂,“我这就打,您看您怎么就急了呢。”
服务生动作很快,服务质量一流,赫音染面色的接过来,一步步挪到卧室,最后巴着门板不进来。
司南耐心用磬,冷冷的威胁:“要我请你上来吗?”
赫音染眯起眸子,尽量忽视他白花花的只穿了四角内裤的肉体。
随意拿起一个小棕瓶,不花钱一样,往他背上就倒,揉面一样,专心致志的对付他的背。
也没有多难,当做猪肉不就好了吗。
要是司南知道她的想法,估计直接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底下被一通乱揉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攥住她的小手:“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报复我。”
啊,被拆穿了?
“我也没学习过,不过我会努力的。”她狡辩。
他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夹带失望,一个转身,正面朝上,抓着她小手恶劣的说:“那好,我教你,好好学。”
赫音染胆战心惊,他果然是喝多了。
小手被拉着,划过他性感的喉结,缓缓向下,在他胸前停下,他甚至将她五指一个一个分开,按着他“砰砰”跳的的心脏那块,语气严肃:“用心点,我只教一次。”
这厮绝对不是一次享受过“特殊”服务,小手被他拉过来拉过去,最后羞涩都省掉了。
跟着这样的人,有才是羞耻!
不过当他眼神越来越热,深深幽幽的冒狼光的时候,她手一抖,不敢看。
暧昧的滑到他腹部,她甚至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
心脏要跳出来了。
“都结婚了,该做的都做过,现在矫情,不是嚷嚷不离婚?不是很情愿为我做这做那?我估计看到了一个‘假的’老婆。”
慵懒的语调,指控她的不甘愿。
不是喝多了嘛,怎么话这么多,还是他有双重人格?
赫音染还在质疑,手忽然被放下,她大呼一口气,没高兴太久,人就被压在身下,男人邪笑着亲了下她懵懵的小脸,贴着她的鼻子说:“我的命也不怎么样,娶了个傻老婆。”
说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