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萨克和他的手下很重的内伤,用其中一人的话来说,他们的肋骨可能都断了。当然这只是夸张地说,要真的是肋骨断了,估计他们走都走不了了。
我们拿上了装备,便朝外面走去了。也不知道疤眼现在怎么样了,我们也只有边走边看,希望能看到疤眼。
才没走多远,白空就喊着说停下,说自己想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我也不好让白空憋着,就告诉他不要走太远了,解决完就赶快回来了。
白空跟我摆了个够ok的手势,便朝傍边一个破顶的民房快跑,看他的着急的样子,应该是憋得受不了才和我说的。
趁着白空方便那点功夫,我让阿尔萨克检查下装备,看看没有没丢了东西,自己比较担心那些装备被猫脸人拿到手。
阿尔萨克和他的两个手下翻了翻,便说什么也丢,这就让我放心下来了。
白空很快就提着裤子回来了,说他为了抓紧时间,连裤带都没系好,就跑出来了。
我让他赶紧把裤带系好,就继续找寻疤眼的下落了。直到现在我们也是没有看到疤眼的影子,不过之前在矮猫人哪里并没有看到他,那就证明他还没有被猫脸人们抓住。
也许是老天爷听到我的心声了吧,就在我想着疤脸可能遭遇到什么的时候,我看到了前面的拐角处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疤眼。
我喊了疤眼一句,疤眼手里还拿着一块类似石板的东西,站在哪里很是专注地看着。他听到了我的声音,就抬头朝我们这边招手。
因为我见到疤眼实在是太激动了,就带头跑到了疤眼身边,问他在和我们分散的时候都遇到了什么事。
“事嘛?倒是没有遇上什么的事,只是我在一个屋子里找到了这个,小二爷你能看懂上面的画吗?”疤眼说着,就把那块石板递给了我。
我从疤眼手中接过了石板,那时快普通方形地板砖那么大的石板,拿着感觉很沉,以我的力量必须要两手拖着才行。
石板上落了不少的灰,但还是能看到在石板上面刻着东西,应该是用什么利器划的。
上面画着简笔的棍儿状人,要不是看到那人手里那着一杆长矛,我还真的很难看出那是个人来。
在石板上画了很多这样的人像,他们都拿着手中的长矛对准了一个方向,然而他们对准的东西很奇怪,竟然是一会散发着光芒的山。
石板上的这幅画刻画得很抽象,凭我的分析能力来看,也就能看出这些了。
就在这时候,白空他们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就把石板给了他们,让他们互相传换着看看。
白空他们都看了石板,却都说画的太抽象了,根本看不懂画的是什么东西。
我只好拿回了石板,就问疤眼是从哪里看到的这块石板,疤眼就指了指他身后的木屋,说石板就是在木屋里发现的。
顺着疤眼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那间木屋。木屋看上去虽然只有一层,但面积看上去要比周围的房子大得多。
我跟疤眼说还想进去看看,就叫上白空他们跟我一起,朝那间木屋走去了。
木屋里很黑,我们六个人的手电筒来回晃着。借着手电的光,我除了看到木屋两边的木头外,就什么没有看到了。
疤眼告诉我说,他那块石板是在最里面找到的。当时他没有带手电,就记得自己踢到了什么东西,就捡起来去了外面,打算接着外面的光线看。
按照疤眼说得,我们来到了木屋的最里面,在哪里我们看到好几块那样的石板,堆在了角落里。
我们把所有的石板以此摆开,都铺到了地上,数了数一共是二十八块,上面都画着各种各样的图像。还有几块是没有刻过的,我们就没把那几块计入这二十八块中。
阿尔萨克推测说,这些石板很有可能就是猫脸人们用来记录事情的,而且都是很重要的事。
以猫脸人们所过的石器时代来看,阿尔萨克的推测应该是正确的,我就从离自己最近的一块石板,蹲下身看了起来。
疤眼他们也在挑着石板看,我不知道它们看的石板上画的什么,但我这知道自己眼前这个石板上,画的内容很是特别。
那上面画的是一个很大的棍状儿人,在它的下面还有很多的小棍状儿人。看画上的小棍二人并没有拿什么长矛之类的武器,那个大棍儿人应该不是他们的敌人。
猫脸人的石刻实在是太抽象,让我根本看不懂这画的意思,作为好奇心重的人,这让我觉得很难受。
没有什么比不知道为什么更折磨人的了,这就是我心里的想法。但我毕竟不是猫脸人,没有办法理解它们的心思,就只好去看下一块石板。
比起我刚才看的那个石板,这个石板上画的就更无厘头了。上面竟然只画了个半圈,再那个半圈下面,是一条很长的横线。
我抓了下自己的脸蛋,心说这是什么记事画,完全就像小孩儿胡乱画的,毫无逻辑可循。
只是一个半圈再加一条横线,看来猫脸人的画风也就是如此了,作为外来人的我,只能说我服了。
“哎?你们快看,这画的是不咱们啊?”旁边低头看着石板的白空,突然叫着让我们过去。
反正我也看不懂这画的意思,就站起来走过去看看,毕竟白空的话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