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更兼之夜枭杀死冥非的时候,邪剑将他体内的“鲱”吸收利用,终於转变成完全体,有了更大的力量压制夜枭的意志、抢夺夜枭的身体。
事有凑巧,邪剑与“鲱”正是同一种原铁所铸。只不过铸师不同,技术也高低可分。当年铸造出邪剑之後,那位铸师便深悔自己竟铸出一柄绝世邪兵,趁邪剑出炉并未完全冷却之时动了手脚将它一折为二,变成两半,不复原本的邪力。却不想世事终有天定,人算不如天算,邪剑天生具有邪识,竟晓得吸收同源兵器修补自身,更造成今日之患,实非“那人”所能预料。况且邪剑久宿於夜枭体内,夜枭的变化它竟看得比夜枭自身还要分明,因此它能够压制夜枭之後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冷破军!──此人是一切变化的根源,是足以令夜枭失常的最大变数。只要杀了他,夜枭必定心神大乱,到时它便可一举将夜枭的意识压制至最深处,从此独占这具身体,为祸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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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107(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此时夜枭产生的疑惑令邪剑得以更加张狂的控制这具身体,自然要贯彻最初的打算──杀了冷破军!
然而,就在邪剑想要将真身更深的刺进冷破军身体的时候,突然一股极强的反抗力向它扑了过来。比方才它所感觉到的任何一次反抗都更为强烈!
这……是怎麽回事?!
不提夜枭体内的邪剑如何惊讶,冷破军此时面上的错愕更能表现此时他的震憾。
被鲜血沾染著的苍白面容上,黑红不停交换的右眼中,一滴泪慢慢滑了下来。
比水更纯粹,比珍珠更美丽,缓缓地滴进了冷破军的心里。
果然夜枭是最能左右他的人啊。
如此感慨著,冷破军眯了眯眼,突然扑前,夜枭和邪剑不约而同的骇住了,竟然让他瞬间攻到了身前。
刹那间,夜枭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打飞出去。口中喷出的血如预算好的一般溅落到冷破军的右眼。
以彼之血,还吾之血。
在这一刻,夜枭突然想起了“那个人”曾经在某次酒醉後喃喃低语的话来。在这一刻,他似乎若有所悟。又似乎没有。
而这一掌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因夜枭和邪剑一直在剑上较劲,所以那剑自是握得极紧的。就算他被一掌拍开,剑也是紧握在手的,於是那一柄带著血的邪剑真身便在眨眼间自冷破军的胸口处拔出。而冷破军连喷出大量鲜血的胸口也不顾,脚尖一点便运起轻功落至夜枭面前。
他是想要……杀了他吗?
一红一黑的异色双瞳眨也不眨的看著冷破军。在这电光火石、各人心思电转的时候,冷破军劈手夺剑!动作如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毫不犹豫,显是预谋已久!
在夜枭与邪剑未防备被重创,心神还未稳定过来的时候,冷破军已经执剑在手。戴著玄铁手套的手上隐隐滑过数道血色流光。
待夜枭跌落於地,一切已经结束。
尘埃落定。
一干倾天教众在反应过来之後,无不折服。有通晓医术的立刻抢上前去为冷破军治伤,而自恃武功高强的则将夜枭团团围住,却不敢动手擒人。
只因冷破军方才给出的命令只是夺剑,可没令他们伤人。而且从教主方才的态度和行为来看,此人在教主心中的地位很高!高到教主愿意以身犯险救下他的地步!
能在魔教混,而且能混到现在还活著,哪个不是人精。识人猜事的本事都是不差的。而且这回也确实被他们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匆匆将冷破军的伤势初步处理了一下就被推开的倾天教众很郁闷,但是天大地大教主的命令最大,虽然有些担心还是乖乖的退到一边,心中暗暗琢磨著一会儿大概还要给那个重伤的“敌人”医治,还是先翻捡一下治内伤的药丸是正经。
“你好了吗?”
慢慢拨开众人走近夜枭,胸口痛得一片麻木,反倒不那麽难受了。冷破军轻轻吸了吸气,努力不让自己连说话都直抽凉气。那样太伤形象了。
“没……”
虽然夜枭的确是单纯得天下少有,但是冷破军之前那一掌的用意他也能想明白。如此做的确是一个快速有效的做法,只不过後遗症重了点儿,他现在连说话都喘不匀气。
“还有影响?”
瞥了一眼那把被他插进土里去只堪堪露出个剑柄的邪剑,冷破军连眉角都是一片阴冷。
虽然说土生金,但是这把剑邪气过盛,纯土之力反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压制它的邪气。况且它只是天生邪性,又非成了精,只要丢到火山里,量它也不能再继续做怪。
火克金,这是铸剑师傅们都知道的事,可惜的是邪剑的铸造者性子有些软,舍不得这麽难得的兵器被化回原铁,因此才选了另一种方法来压制它,才为今日之事埋下了祸根。
总而言之,冷破军是不可能再让夜枭用这把邪剑了。最好是连看都看不到才能令他安心。今日之事一次就够了,再多一回他可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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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快完结了。然而,完结之後还有番外……OTZ(以头抢地,突然好想死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