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袭昊然脱光上身的衣服的过程中,易依的手一直在抖,而且可以说是抖得厉害。尤其是当时不时触碰到袭昊然的肌肤时,更是让易依面上烧红。
柔和的白炽灯下,袭昊然的肌肤带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沾染上上水渍后的肌肤更是亮晶晶的,更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袭昊然的身材很有看头,矫健结实的肌肉,给人一种极具爆发力的美感。仿佛就像是意大利雕塑家米开朗基罗刻刀下的大卫像,强壮,有力。
“你在干什么?”就在这时候,袭昊然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说话的声音沙哑,涩涩的。
一时间,易依莫名有些慌张,就好像是干了坏事之后,却突然被人抓包了一样,连忙扬起手里毛巾递给袭昊然,有些慌乱地解释:“你发烧了,给你降温。”
经她这么一说,袭昊然这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已经被剥光了放倒在床上。
头一次让别人看见自己这么脆弱的袭昊然显然感觉十分不自然。他冷眼扫了易依一眼,语气里透露着一丝不屑:“你这女人,明明心里巴不得我这样,现在却来假好心,你什么意思?”
易依白了袭昊然一眼,生了病的袭昊然完全不具备威胁性和伤害性,易依怎么可能会将现在的他放在眼里。现在又被他这么曲解好心,易依甩了帕子就要走。
“哎,站住。谁让你走的?咳咳。”袭昊然一急,虚弱的咳嗽起来。
易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做了个嫌弃的眼神后又拿起毛巾,沾了水,为他擦拭身体。
第一次受到易依这种对待的袭昊然有些受宠若惊的盯着易依看,目光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
女人的动作很轻,也很耐心,认真为他擦拭的样子像是在小心翼翼呵护某样珍贵的宝物。这一刻,袭昊然的心被填的满满的,挤满了名曰感动的情愫,甚至是有点喜欢。袭昊然突然生出了想把这个女人捆绑在身边一辈子的冲动,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永远如同现在一般。
忽然,袭昊然目光一沉,某样过分白皙的东西吸引住了袭昊然的全部注意。
低低的领口出,那两团白花花若隐若现,随着易依的动作一起一伏,一晃一荡……袭昊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顿觉有些口干舌燥。
易依那双在他身上游荡的葇荑也令袭昊然
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袭昊然觉得自己全身肌肉开始紧张,邪火一股脑的冲向下半身去……
“行了,别擦了。”袭昊然粗鲁的拍掉了易依的手,呼吸急促,面色通红。
易依奇怪,盯着袭昊然看了老半天,易依才发现袭昊然虽然眼神里闪着冰渣子,但是眸底深处于是熊熊燃烧的……欲火。易依吓得身子一个哆嗦,飞速的退了好几步,离袭昊然远远的,防备的看着他。
明明已经生病发烧,袭昊然竟然还有心思想这种事,真是思想龌龊。
袭昊然发现嗓子有点干,张了张口,想让易依去帮他倒点水。
然而易依却误会了,以为袭昊然要对她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易依随手抓了一个东西扔向袭昊然,大骂道:“变态?”
扔出来的是两人结婚时袭母弄的一对玩偶熊其中之一,半个人高的熊砸到袭昊然身上,袭昊然顺势倒了下去。易依那句振聋发聩的“变态”让他额上的青筋跳跃。
“易、依!”袭昊然凌厉的语气里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易依知道自己可能做错了事,歉意的缩了缩脖子,不敢靠前半步。
“去给我倒杯水。”
“啊?哦!”易依逃亡似的跑出了房间,去楼下的厨房给袭昊然倒水。易依皱眉,谁让他自己不解释清楚,他那个时候生了生理反应,还能怪她误会不成?
“易依,那小子怎么样?”袭父还留在客厅,见易依下楼索性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