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父真的将袭昊然关了起来,不是易依以为的说说而已,为了不然袭母打扰袭父还特地支走了她。
袭父这动起了真格,这下袭昊然可以说是真的孤立无援了。易依不会忘记袭昊然被关进房间时看向自己时的眼神,带着愤恨。
“易依,你今天不许去上班。”即使隔着门板也遮掩不掉袭昊然语气里的霸道。
站在门外的易依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自作多情跑过来看他,还担心他昨晚晚饭没吃会不会出事。
袭昊然受罚,并不代表她要跟着一起受罚,她才不要留在家里呢。易依无声的拒绝了袭昊然,以沉默对峙。
袭昊然自然真的易依的沉默代表什么,顿时神色愠怒,狠狠的锤了一下门板,威胁道:“你必须留下来。”
因为看不见对方,所以袭昊然并不知道外面易依的神情,易依眉毛一挑,眼中熠熠生辉,易依头一次发现袭昊然的威胁这么软弱无力。因为他被关在房间里反省,根本碰不到她,易依很得意。
“我走了。”易依看了看腕上的复古链表,发现到了上班的时间,整理了一下衣服背上了自己的包,易依跟隔着门的袭昊然道别。头一次,她在袭昊然面前可以肆意妄为的放肆。
“该死,女人你会付出代价的。”袭昊然愤愤的锤门,耳边是易依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袭昊然咒骂了一句,老头子每次都玩这招,他腻不腻味?这次竟然连同着家里的仆人都调走了,这哪里是让他反省,分明是任由他自生自灭。
上班的时候,易依的心情是明媚的,嘴角灿烂的微笑看起来生动诱人。就连平日里做起来让易依叫苦连天的文件分类管理,易依都是带着笑完成的。时不时一阵如出谷黄莺悦耳动听的笑声,一度让她身边的同事毛骨悚然。
“易依,你捡钱了?”易依旁边的一个同事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询问易依心情阳光的原因,打趣着她。
一提到这个,易依嘴角又裂开了一个大大的弧度,想到某人现在极有可能臭着一张脸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易依的心里那叫一个劲儿的雀跃啊!
得,见易依一副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笑得嘚瑟的样子,同事摇了摇头,耸耸肩,暗叹易依没救了,傻乎乎的。
对易依的笑有好奇的可不止之前的那个同事一人,比如:身为易依顶头上司的翁虹也挺好奇出了什
么事能让易依那丫头乐成那样。当易依拿文件进来时,翁虹就逮住了机会,殷切的拉着易依坐下,挑挑眉,给易依送着“秋波”。
“虹姐,你眼睛怎么了?我这儿有眼药水,你要吗?”说完易依还真的从包里拿出了一支未开封的眼药水。
翁虹:“……”
下午,难得翁虹大发慈悲了一回,提早让易依下班回家。看时间好像还早的样子,于是,易依决定去医院看一下母亲。
到了医院之后,当得知易母身体好转,已经可以开始准备一个月后的手术时,易依其实是开心的。
陪母亲聊了一会儿,易依几次三番想告诉她手术后带她去海边的房子的事,然而,当话到了嘴边,易依却又尴尬地停住了。思索了一番之后,易依索性决定等易母病好之后在给她一个惊喜好了。
而这次,没有见到梁桥,易依心里涌出了淡淡的失望。
在医院待了一个时辰,天已经黑了。明明才五点半左右的时间,可是朦朦胧胧的黑遮掩了行人回家的路。
易依这才想起了,冬天昼短夜长,到达袭家时天色黑沉。袭家的客厅里的灯亮着,换了鞋,推开门易依险些被家里的乌烟瘴气呛死。
“咳咳咳咳。”刺激的黑烟熏出了易依眼中的泪,一滴接一滴,根本停不下来。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清在厨房里捣鼓的人时,易依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