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回高雄,他们协议到海边吹吹风,稍作歇息再各自回家。
“看你俊。”她促狭道。
“哈,你是头一个这么说的。”
“咦?”
“通常人家都觉得我很可怕。”
关茧撇撇嘴,做了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哪里可怕了?”
“眼神可怕、表情可怕、个性可怕。”
“是吗?我倒觉得可爱极了。”关茧说着,啄了下他的唇。
“也就只有你胆子够大。”黑魇笑道。
“当然,那些没用的女人你根本无需在意。”她拍拍他的肩。
“我才没在意。”也只有她敢把他当孩子似的耍,他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地想。
“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啦。”她搂搂他当道别。
“为什么不让我送你回去?”
“别问废话,让你送的话,不就得把我的车丢在这儿?”
“关茧,我还是不懂你。”
“你对我的身体不是已经了如指掌了?”她故意对他眨眨眼。
“我们即使水乳交融了,我对你仍是一无所知。”他拉开两人之间一小段距离。
“要不,你想知道些什么呢?”关茧惯性地手叉腰。
“这并非一问一答的问题。”
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那恕我无能为力。”
“关茧,假如殷绮柔接近我是有目的的,那么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关茧一愣,媚笑着扯住他衬衫领口,尖锐的指甲往他脖子轻轻一划——
“我的目的不是早就向你公开了?还记得你那天说过的话吗?就算栽在我手上,你也心甘情愿。”
“我这么说过?”他眉梢微挑。
她不理会他的装蒜,转身往她的车走去——
“总之,希望到时候你别怨我。”
是谁说过女人是善变的?
前一刻还温言软语的她,转个身随即冷若冰霜——呵,他想不论她做了什么,她永远都是他心中的谜。
“你总算回来了。”
关茧一进房间,手才刚往灯源按,屠影的声音霍然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你跑进我房里做什么?”她手捂着胸口,没好气地问。
“你这两天上哪去了?”他走到她面前。
她放下皮包,边脱外衣边不以为然地问:
“你什么时候开始干涉起我的事来了?”
屠影凑近她嗅了嗅,皱眉道:
“你跟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