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怎么不错构成自己是一条狗,一只猫呢?
难道是骨科书看太多?
脑海里骨科剧情存储量太多?自动调节?
或许她应该尝试让他多看一些正常的言情小说?
大脑高速运转,千思万绪喷涌如泉,却被戴致行的矢口否认给打断。
他耳尖飙红,有些窘迫,“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姐,你别误会……”
褚文淇一看到他这纯情处男样,就忍不住心里发笑。
虽然她仅存的薄弱叁观一直在提醒她,乱伦,No!亲弟弟,No!因肉体关系产生不该有的想法,No!
但是这种明明已经睡过很多次,却依旧羞涩如处男的样子真的有种很诱人的反差萌。
毕竟身为更容易介意这些的女性,她也仅是在最初发生关系时浅纠结了一下。
事到如今甚至已经完全摆烂,大有听之任之的趋势。
只要他不出去祸害别人,被抓起来蹲局子,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毕竟一切因果根源都是因她而起,她得负这个责。
而他应该是没想过让她用这种方法报答他,所以在知道犯病真相后才会如此羞赧吧?
而且他们两个的侧重点和关注点不同,所以想法和感观不同也是正常的。
褚文淇默默点了点头。
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符合逻辑,甚至暗自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收敛起想笑的心思,回他,“我没误会。”
戴致行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耳尖就没那么红了。
“不过……”褚文淇皱眉思索,“我觉得我的结论有很大概率是对的。”
戴致行拍桌而起。
餐桌发出砰的一声,惹得褚文淇不高兴的用食指堵了下耳朵,没好气地问:“你干嘛?”
处于姨妈期的褚文淇脾气不太好,但凡戴致行是要站起来反驳她,她准定比他拍的还响。
戴致行看着她那张阴晴不定的脸,瞬间化身为二十四孝好弟弟。
“……不干嘛,我准备去洗碗。”
话音还没落实,他便真的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餐具。
瓷器迭摞在一起发出叮呤咣啷的声响,惹得褚文淇不耐烦地点了两下脚尖。
姨妈在身,眼下听到点大响动她心里就忍不住发燥。
戴致行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这点,立马道歉解释,“对不起啊,姐,我……你这个结论有点吓人,我……有……点慌,手不太稳。”
“嗯,没事,去洗碗去吧。”
褚文淇装作不在意地撩了下耳边的碎发,实则是借势按下心中的燥意。
戴致行捧着碗筷没动,试探性地问她,“姐,你真觉得只要咱们睡一起,我就不会犯病吗?”
褚文淇嗤笑一声,这家伙果然还是质疑她的结论。
“结论对不对,我们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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