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拢的人越来越多,祁美玉那焦急的样子让云晨溪紧抿双唇,她没想到欧阳静居然会推开她和祁夜瑾,如果这块牌匾掉了下来,即使祁夜瑾身手在好,她都会伤,不敢想象这么大块牌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砸下来会是什么结果。
现在再看欧阳静煞白的脸色,她的心情十分复杂,为什么欧阳静会救她,按常理来说,她们是情敌关系,从来没有听说情敌之间还能相处融洽,但现在欧阳静居然推开她自己受了伤。
心里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知道在遇到危险时,她会不会推开欧阳静自己冲上去,但欧阳静的胸襟她真的做不到。
“大哥,你快点过来看看大嫂,快点叫医生。”
祁美玉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祁夜瑾惊呼叫,而旁边的人也都把目光看向了带着墨镜的男人,这时祁美玉的又一句话,让围观的人都用异样目光看向两人。
“云晨溪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我大嫂都让你害成这样了,这下你高兴了吧,现在大嫂为了救你都受了伤,你难道连一点感激都没有吗?要不是大嫂救你,你早都受重伤了,都是你害的大嫂。”
祁美玉那微胖的脸看上去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即使是嘶声力竭她的声音都是那么甜。
有时云晨溪很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个心思狠毒的女人,居然说话的声音那么好听,就是呐喊她都比别人温柔,如果不是深了解她,真的不会以为她心狠。
“大哥,你快过来看看大嫂。静,你别吓我,大嫂……”
祁美玉摇晃着昏过去的欧阳静,一双精致的妆容掉下了泪水,苍白脸色的欧阳静,让人见了就怜惜,在加上祁美玉的梨花带泪,这样围观群众都议论起来。
云晨溪站在一旁听着窃窃私语,几个人还大胆的猜测说她是小三,不要脸的女人。说她勾引了这个女人的老公。还在说欧阳静的心底善良,同样人们把善良定位在了欧阳静身上,那坏人的角色当然尤云晨溪来扮演,因为人们不相信一个小三居然是真爱,她们只是破坏人家庭幸福的坏女人,听着这些流言蜚语,她站在原地没有动一下。
祁美玉那一声声大嫂在她脑中回荡着,是呀,只要欧阳静和祁夜瑾结婚了,她真就变成了第三者,确确实实勾引别人的老公,她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坏女人了。心里苦笑了两下,此刻她多么希望她是聋子。
现在祁美玉终于不再和她装笑脸了,这女人从第一次见到她,和每一次的接触,她看来都是带着目地的,现在撕破这虚伪的面具在也不和她套近乎了。这样更好,她最讨厌的就是虚伪的人,像她这种直来直去的人,真的不喜欢这些虚伪的人。
这次祁夜瑾终于动了,男人迈着笔直的腿往前走去,身后云晨溪看着祁夜瑾的背影,似乎他每走一步都像有千斤重一样,只是几步的距离,
却像隔着几个世纪一样。
云晨溪觉得男人的每一步步伐都像远离她,远离他们的爱情,远离他们的牵绊,远离他们的誓言。他只是平淡的没有对旁人的议论做出一点解释,似乎这些更本都是与他无关。
云晨溪知道,祁夜瑾本就对这些一点都不在乎,云晨溪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听见这些议论都是有可能的,因为这个男人对这些小女人的碎嘴更本一点都不屑。
而接下祁夜瑾的动作,更是让云晨溪心凉了一半,只见男人抱起昏迷的欧阳静往外走去,在路过云晨溪身旁时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跟上。
“跟上。”
让她用什么样的脚步追赶他的步伐,他怀里抱着的是他未婚妻,在有几日两人就是真正的夫妻,那她是什么,她要用怎样的身份自居。
祁美玉路过云晨溪身边时得意的笑了一下,不过女人掩饰的很好,在旁人看来她只是像受了委屈一样,这样身边的人更加同情欧阳静和祁美玉,对云晨溪更加指指点点。
“姑娘,你年纪这么轻,路可以走错,但知道错了就要及时的改正,人家是夫妻,你在破坏人家的家庭就是你的不对。”
“是呀,年纪轻轻的要知道自重,你父母没有交你礼义廉耻吗?破坏别人家庭就是你的不对。做错事情要知道改正,以后还会有许多机会从新开始。”
两人六十几岁的老年女人性走上前一副苦口婆心的劝着云晨溪,而她们的话,更是让旁边的人复合声一片,大家都说着云晨溪,有的说,你长得好看,怎么能破坏别的人家庭,就你长得这模样,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当然还有不好听的话语。
说她就是个狐媚子,专门勾引男人的,只要有人带头说些难听的话,当然就有人附和上。一句句都是指责她破坏了人家的家庭,云晨溪对这些脑洞大开的人十分佩服,他们只是听了几句话就能联想到这么多,那么在让他们多有些信息,是不是就可以去电视台做编剧了。
“大妈,还是好好的跳你的广场舞,锻炼好身体,才能有精力管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