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里有些诧异地看着她,须臾笑了:“满满向来是聪慧的且善解人意,我只是觉得有些累有些可悲罢了。世间事乐少苦多,有人偏偏执着,害了他人害了自己,偏偏要互相为难。她偏偏对你不安好心,我岂能让她好过?”
袁满握着他的手:“我不愿意你因为我觉得不开心。”
“不,你若不开心,我心中不安。”
她深深地笑了。
“这几日我打探到一些消息,薛神医被关在皇宫暗牢,若想救他,只怕是难了。”
袁满担忧地皱起眉头:“那可如何是好?薛神医先是治好了你的眼睛,后是救我一命,若是没有他,只怕也没有今日的你我了。人,是一定要救的。”
陈清里点头:“皇宫守卫森严,除了内廷军禁卫,更有不少暗卫在其中。若想不惊动一兵一卒就探出消息救出人,还要从长计议。说简单也简单,今晚子时,我和你夜探皇宫。”
“好。现在别的先不想,好好休息一下,尝尝我为你做的饼干。”
陈清里望了望那个青绿色的团状糕点,笑道:“样子倒出奇的好看,闻着也香。怎么做的?”说着尝了一口,赞叹道:“好吃,满满果然心灵手巧。”
她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的有些红:“我是第一次做,先人有一本书专门写这些地方小吃的。我是按着那个来做的。”
他将人带进怀里:“辛苦你了。”
她抿着唇微微摇头:“不觉得辛苦。”
他一笑,轻轻地衔了糕点咬在口中喂给她吃。吃着吃着两人的唇舌便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气息越来越急,袁满浑身发软,试着推了推身上的人哪里还推得动。
陈清里望着她笑:“好满满,糕点既然吃了,在下可有什么奖赏?”
袁满嗔他:“糕点是我做的,理应是我得到奖赏才对。”
他重新低头,含糊不清地说:“满满说得对!满满劳苦功高,为夫要好好犒劳。”说着动作便有些急促起来。
一时间,满室生春,说不尽人才恣意郎妾风情。纵然陈清里生性自持又怕伤了她而动作温柔,到了后来也有些不管不顾起来。
陈清里满足的搂着她,眉眼含笑:“满满你真好。”
她只是闭着眼睛笑而不说话。
他亲亲她的脸颊:“如今皇上身边的皇子只剩下我一个,而皇位是万万到不了我手里的。等新帝登基,我们便离开京城,离了这些是非。”
“离开京城我们去哪里呢?”
他笑:“满满想去哪儿我们便去哪儿。我们可以去江南,看三月春花柳浪清荷,也可以去大漠,看万里黄沙见苍鹰遨游亦或是马放南山。总之,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若果真如此,万两黄金我也不跟别人换。”
“原来我才只值万两黄金。”
“万两黄金可得,知心一人难求。若是你,拿什么来也不换。”
他轻笑:“满满的嘴真甜。为夫吃吃看,莫不是抹了蜜糖?”
两人又迅速滚做一团。
夜晚子时。周遭
静谧得只听见山鸟鱼虫的叫声,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往皇宫飞奔而去。
“我们是分开行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