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折腾,席睿滕也不想下去睡觉,果断在卢颀爽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
闻着她淡淡的薄荷味,渐渐入梦。
卢颀爽梦中梦到席睿滕将她救出狼窝,抱着他,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迷迭香,她心安了。
第二天卢颀爽醒过来,看到自己的头旁压着一只手臂,蹭的爬起,她不是怕这里进采花贼,而是边上的是席睿滕,比强盗还恐怖。
“起来了?”
席睿滕收回手臂,没有睁眼,转过身背对着她说。
“嗯!”
卢颀爽实在找不出话,心想她难道要问昨晚他为什么睡在她的床上,估计他又会嫌弃她一番。
卢颀爽慢慢下床,进浴室洗澡。
席睿滕等她离开后,拿出枕着的手臂活动活动,昨晚一折腾,他的手都快废了。利索从她的床上起来,到楼下去。
卢颀爽出浴室,床上空无一人,她才不管席睿滕去哪了,穿好衣服跑下楼做早餐。
高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着卢颀爽说。
“席少呢?”
“他应该还在楼上吧。”
卢颀爽刚才跑下来二楼门关着,她也不关心就这么跑下来。
“那,小姐要先用餐吗?”高妈问。
不等席睿滕就先吃,又要被他说不懂礼貌。
“不用,我等席少一起。”
卢颀爽转过头故意对着吃食视而不见,笑着对着高妈说道。
卢颀爽坐在客厅等着,昨晚只喝了粥,早已饿的不行,可是席睿滕不知道在折腾什么,等了半天依旧没有下楼。
“小姐,去叫一声席少,不然你们今天要迟到。”高妈走到卢颀爽边上问。
“嗯,好吧。”
卢颀爽放下手中的杂志,壮着胆子往楼上走,稍稍推开门,里面一片藏青,奇怪的构造和隔间,地上依旧是厚厚的白绒毛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
卢颀爽蹑手蹑脚一个一个房间找过去,边找边轻声叫“席少”,没有人回她。
直到走到最后一个的更衣室,卢颀爽惊呆了。
席睿滕的更衣室,那拿出去完胜随便一家品牌店,诺大的更衣室各种衬衫,外套,领带,家居服,鞋子,袖扣,各种东西摆放整齐的陈列两排,还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镜子面前站着的就是它的主人席睿滕。
“席少,请问你快好了吗?高妈准备好早餐等你下去用餐。”
“过来!”
席睿滕从镜子里看到她,对着自己的领带纠结。
“帮我系领带,会吗?”
席睿滕放下手,今天的右手一点都不听话,使不上劲,难道是昨晚枕着她的头
压的?
人挺瘦的,头怎么就怎么沉。
“会。”
卢颀爽接过领带,替席睿滕仔细认真的打领带。她在家过去给卢文国也打过领带,还是她自己要求的,想先学好以后给夜天辰打领带,可是她除了父亲之外,打的第一条领带却是席睿滕。
席睿滕低着头,看着和自己靠得极尽的女人,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看着她,带着淡淡的忧伤,眼殓中藏着不知有多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