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讨厌,你才最讨厌!
席睿滕,碰了碰她的头,先是一笑。说:“不过你要是在床上说这句话,我倒是很喜欢。”
卢颀爽咬了咬唇,偏头不理。
席少你只会想到这个。
“哟,脸红了。”
卢颀爽还是不理席睿滕,一心照看讨厌。
席睿滕抱过卢颀爽,轻轻掐了她的脸:“为什么不问我今天袁伊雪跟我说什么了?你就真的不好奇?”
卢颀爽看向席睿滕,说:“好奇啊!但是我可不会自讨苦吃,你不愿意说我可不会强迫你。”
“你的意思是说我总是强迫你了?”
席睿滕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高气压,带着逼迫。
是的,是的!卢颀爽心里一万个肯定。
“不是啊,呵呵。”
可是到嘴上,卢颀爽变得很狗腿子一样。
“袁伊雪跟我说了你以前的趣事,你想听吗?”
席睿滕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放着的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她跟你说我的事?”
卢颀爽立马来了兴趣,转向席睿滕问。
女人的八卦心瞬间起。
袁伊雪好端端的说她过去的事做什么,那都是幼儿班的事,席少会有兴趣听?
“哟,有兴趣,而且说你的坏事。想听的话,亲我一口。”
席睿滕又喝了一杯酒,他到要看看卢颀爽心中到底有没有鬼。
“哦,那我不想知道,她跟我是幼儿班时候的玩伴,我还真不知道当年我做了什么坏事,要说做的唯一一件坏事,
那就是跟她当朋友。”
卢颀爽苦笑,要不是袁伊雪,她这辈子不会跟席睿滕搭上边,那么现在也不会是这么一副烂身体好糟糕到顶的心情。
席睿滕看卢颀爽有些不高兴,一当卢颀爽不高兴,她的双手就会互掐着,在手上留下一串的月牙形的指甲印。
握住卢颀爽的手,不让她动,拉过她的身子,说:“你欠我那么多的钱,你这个人直到我腻掉你为止,你,完完整整都是我的,所以别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明白吗?不准有异议。”
卢颀爽看着她,怎么好端端的又说出去了,刚才的重点呢,袁伊雪的事还没有说完。她的心都快痒死了!
席睿滕盯着她的棕色眸子,慢慢的靠近。
“吻我。”不容任何商榷的语气。
卢颀爽愣了一会儿,小心得慢慢的凑过,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席睿滕的唇。
放开,问:“这样,可以了吗?”
卢颀爽看着他面无表情。真怕下一秒他会不满意自己的吻,再来一次般的吻。
席睿滕一笑,说道:“你还是好奇的。基于你这个吻,我就说说她跟我的原话。想必你听完之后,一定脑洞大开。”
卢颀爽半信半疑,席睿滕不是会唬骗人的,这么一说她到是更好奇。
“下午,她跟我说……”
“席少,我今天来是跟你说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