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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十家公司都没选中一家,肯定是你的能力有问题。”她撇撇嘴说:“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很多应届生竞聘,他们要的工资低得不能再低了。”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怎么个低法?”雁翎黯然说道:“有骨气的要价一千二,没有骨气的,只要给他一个舞台,试用期连工资都不要。”我愤然反驳:“这与骨气无关,走上社会就是走进市场,任何人都是产品,你的产品就是你的能力。”她狠狠地呸了我一口,媚笑着说:“你是救世主,你未卜先知,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你才能赚一千万。”我随即反问:“赚够一千万又如何?”她吐吐舌头说:“你养我呗。”我气得不行,没好气地说:“你赚够一千万养我好了。”她朝我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说:“那我得多养几个。”你一言我一语,几番舌战竟战到了床上。云雨消歇,突觉真正的“金融危机”迫在眉睫,念及堆积如山的货品,身子一颤心急如焚。

我扯了几张手纸蹲进卫生间,烟都燃掉半支了,一点也拉不出。我怀疑得了焦虑症,焦虑症又引发便秘,当初将创业想象成天堂,现在嗅着了跌入地狱的味道。我暗自计算,表姐投资的五十万,除去转让费和首批货款,已经所剩无几。这批货全是秋冬装,窃以为过完春节,成都气候转暖,将全部变成二次库存。上次佘姐在铺子上送我一句话:扼住季节的喉咙,你便是王者。今年成都天气反常,夏天到秋天的过渡只有两星期,步伐缓慢的经销商,新货未发成了死货。

去年国庆雁翎带我逛春熙路,几乎每家店铺门口都有长相标致的女生,扯着嗓门脆生生地喊:“跳楼了跳楼了。”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有人失恋轻生,凑近细细一看,原来是商家搞“跳楼”处理。时值东南亚冷空气袭击大陆,成都的秋天虽是夏天,但街上男女已套上厚实外套,对过季产品毫不关心,倒是大批贪图便宜的中老年,围着花车左挑右选。我看价格便宜,面料也属上乘,便支使雁翎买两件回家当睡衣穿,或者明年入春穿也行。她当即臭我一通:“熊奇你个猪脑壳,这些过季产品,到明年款式都过时了,穿在街上十足一农妇进城。”我哑口无言,认识雁翎至今,她的衣服都是穿三次丢一件,虽不丢进楼底垃圾桶,好端端挂进衣橱,但从未见她有过四次使用。有时我妄自猜想,如今女装面料不及格,多半和流行因素有关。小时候家里有一只帆布袋,洗得面色发白,老妈说那是我小时候的书包,背了十年,再放十年,仍可继续使用。前年我在乡间小路闲逛,邂逅一位专收“*”纪念品的古董商,我让他看了家里的帆布包,他出五百元买了去,临走时摇头晃脑:“现在的产品哪能跟六十年代的比啊。”我颇觉奇怪,瞥了瞥这厮的裤子,屁股上竟磨破一洞,白花花的肉都绽了出来。

蹲了半小时厕所,腿酸趾麻,起来时疼得皮燎嘴歪,脑子灵光一闪,二计上心。其一,安排陈少华扫荡成都富人区女装地铺,以“店中店”形式和老板合作,我出货品他出场地,人力共用,超过三折的利润归她所有;其二,我亲自杀往二级县市,查探市场虚实。翌日在店上举行了一次晨会,表姐对我的提议大加赞同,尤其是“店中店”推销模式,一方面消化库存,另一方面由于在市内合作,利于监控与调配。

张小寒和肖雪除了卖衣服,对渠道开发一无所知,她们提不出建设性意见。轮到肖雪发言,小姑娘嘀嘀咕咕半天,我才勉强弄明白,她是咨询营业员打折权限的问题。

现在的消费者精明老到,比葛朗台还精打细算,你“全场三折血卖”,她左挑右选,手拿三四件衣服问你:“我多买几件,折扣可不可以再低一点。”你要是不妥协,她放下衣服转身就走,你若少她五块十块,她兴奋得像刚刚嫁了个模范老公。我略一思忖,说顾客购买总价超八百,可以在总价上酌情减零,但不能超过二十块;如果总额更多,可以在跳楼价基础上优惠零点三折,内部人员心知肚明即可。

张小寒娇里娇气,控诉顾客脾性刁钻、贪婪:“这些人巴不得你免费把衣服送她穿!”我苦笑不迭,一时间不知作何安慰。这段时间她累得够戗,长久站立使得腰酸背痛,下班后人如瘫痪一般。我看在眼里疼在心头,每次送她回校,都要给她买一杯热腾腾的珍珠奶茶。自上次她冷不丁亲我一口,以后每当我俩单独相处,我不再提及感情困顿,转而聊叙时事政治,诸如本&;#8226;拉登、*、金融海啸、HD开头的仿真人民币等,几乎无话不谈。她有时走进校门后回眸几眼,顾盼之间眼波流荡,见我目送她,也就莞尔笑笑,转身踽踽远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21章

二级市场并非陈少华描述得那么萧条,破奥拓快到宜宾,我给首单客户赵大姐打去电话,说要来看看她的销售情况,马上到车站。她十分热情,说哪能烦劳熊总亲临指导,还有多久下车哩,我开车来接你。我说不用不用,我开了一辆“货车”,方便又省时。她说行啊,我在店上等你。

挂断电话,听赵大姐的语气,服装肯定卖得不错。随手打开车载CD,邓丽君柔软的声线像一剂兴奋剂,心头顿时有了底。转悠到赵大姐所在的店铺,浪琴指针已指向十二点,下车前我刻意将手表藏进袖管,我这个所谓的“熊总”,全身上下就这块表值几千块,既非百达翡丽又非江诗丹顿,在客户面前显摆有失体统。

赵大姐的铺面不大,却扼守住十八街的财位,店上一名牙尖嘴利的营业员告诉我:“这是宜宾商业街的黄金位置。”我在店里坐了十分钟,就有四五名顾客试穿,几番砍价成交两件,全是从我那里批的货品,六折出售,看得我两眼发红。

中午赵大姐请我吃海鲜,她开雅阁领路,我驾破奥拓随后,心头百般不是滋味。席间聊了不少话题,她笑盈盈地说:“熊总真幽默,把座驾当货车。”我牛烘烘地应她:“公司在成都市区有五个销售点,店与店之间频繁调货,这奥拓车就当微货使用,省油省时啊,总不能拿奔驰拉货吧。”话音甫落,赵大姐媚笑道:“吃菜吃菜,等下我给你介绍几个客户,都是做生意认识的姐妹,我虽不敢保证她们每天能卖多少,但赵姐这里月售三百件保定没有问题。”我暗自得意,心想你的姐妹都像你那么能干,你就是我的财神爷,赶忙以茶代酒,敬了她一杯又一杯。

随后火速杀往泸州,拜访商业街卖外贸服装的秦姐,她就是赵大姐的姐妹之一,年龄三十五了,猛一看去顶多二十八,浓妆淡抹。我的破奥拓和她的宝马7系相比,如同麻雀斗凤凰,色泽和体积都不是一个层次。我去的时候她正办要事,在电话里娇滴滴地说:“熊总您等等啊,我稍后就来。”

我和营业员骚吹半天,她一脸艳羡地说道:“秦姐可厉害了,一人闯荡天下,又买别墅又买豪车。”我顿觉诧异,她单打独斗,在小城市闯出一片天空,其中必有内幕。我问营业员:“秦姐小孩都上幼儿园了吧。”营业员扑哧一声说:“才不是呢,人家根本没结婚,连男朋友都没有。”我一下就明白了,心想男朋友是没得,情人倒有一打。等了约莫半小时,秦姐翩翩而来,走进店门赔笑道:“刚才和建委的几个人吃饭,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现在是乙方,她却如此客气,就在这一刹那工夫,我被她的外交能力折服。我欠了欠身子说明来意,她柳眉紧皱,我以为她要拒绝,心下一阵紧张。顿了一顿,秦姐笑道:“我在泸州有四家店,两个商场专柜,熊总如能保证货源,我可以腾空一间地铺做折扣专卖。”我当即拍着胸脯承诺:“秦姐能消化多少,我便能供应多少。”她媚笑不迭,轻轻丢来一句:“我很能吃的哦,全泸州人都知道。”秦姐眼神火辣的,看得我有些不自在,浑身似有一股热量腾起,当即幽她一默:“秦姐这么能吃,他日上成都,我让你吃个够。”她笑得前俯后仰,续作媚态说道:“一言为定,非把你吃穷不可,到时别怪我太狠毒。”

秦姐二话不说签下合同,当场摸出三捆人民币,潇洒地丢在桌上:“刚从银行取出的,熊总你点一点。”我看封皮完好无损,顺手摸摸手感,故作潇洒地说:“不用数不用数,多退少补。”她浅笑不迭,看了看手上的袖珍手表,一脸歉意地说:“晚上我还有饭局,今天就陪不了你了。”

我收起人民币,客套一番起身告辞。钻进破奥拓我就打电话给肖雪,急冲冲地说:“你赶紧上我家,配三万的货发往泸州。”她不明就里,切切地说:“店上很忙哩,明天配行不行。”我陡然加重语气:“现在就去,叫两个扛包工人一起。”肖雪还要咕哝什么,我一下就把电话挂了。眼下除了和时间赛跑,公司无可抉择,拖延一日两天,损失不可估量。

肖雪年纪尚小,只知苦司其责,提高门店销售量,哪管大货批发与否。张小寒经验匮乏,贵在念过四年大学,出差前好心好意给我算了笔经济账:门店日均销售六千,按毛利20%计,盈利一千八,除去店铺租金和人员工资等费用……“熊哥你赚不了多少啊。”死妮子算得相当精确,我不禁暗暗佩服,实诚告诉她:“公司盈利得靠二线渠道,门店销售只是维持日常开销。”她粉脸微扬:“我就说嘛,渠道才是公司盈利根本。”

临走前张小寒为我备好洗漱用品,打成小包放进后备箱,做得比自家老婆还仔细。她若不是下属,我真想带她一起出差,沿路考察市场,顺路看看风景。相比张小寒的善解人意,雁翎就显得霸道无理,责令我三天内必须回家,晚上要告诉她房间电话号码,方便随时随地查房。我问她:“你是不是担心我找小姐。”她毫不避讳:“男人谁能管住下面那东西。”我苦笑连连:“你去找一名铁匠,量身打造一条贞洁*好了,出差时给我穿上,钥匙你拿着,这样该放心了吧。”她高兴得跳起来:“好啊好啊,我明天就去洛带,找张铁匠打一条。”我横她一眼:“你管好你自己还差不多。”她粉脸一黑:“熊奇你他妈的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话!” txt小说上传分享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26

两个人生活久了,内心的柔软正渐渐流失,刚认识雁翎那阵,有一次我出差西昌,临行前请她吃火锅,软言软语说了一通,叫她要在家里想我,无聊了就给我发短信。我也告诉她每天向她报告行踪,回来时一定给她买一包当地的土特产。如今所有的热情都已淡去,所有的柔软都被时间残酷剥夺。

翌日我杀往自贡,事不凑巧,赵大姐介绍的客户刚刚飞往深圳,参加2009年的春装订货会,她在电话里说最快三天才能回自贡。我哪有时间等她,星夜兼程赶往内江。这两天雁翎很少和我联系,偶尔发短信逗她,她不是忙洗衣服就是忙看连续剧,对我的奔波劳累漠不关心。张小寒尽职尽责,每晚汇报门店销售情况,汇报完工作,我们在电话里聊一些生活问题,她始终柔声柔气,每次挂电话前,不忘叮嘱我规律作息保重身体,就像当年我去龙泉念高中,老妈叮嘱我的语气一样。我渐渐有一种幻觉,张小寒像我的某位亲人,像老妈也像表姐,我不敢将她的关心往深处想,我感觉自己仍然深爱雁翎。

躺在内江宾馆床上,我和张小寒互道晚安,回头我打雁翎手机,响了两声她就给挂断,再打,她又继续挂。我心想她可能正上洗手间,将手机扔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切换电视频道。过了一会雁翎打来电话,耳畔人音嘈杂,间或飘来汽车鸣笛的声响。我当即问她:“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在外面逗留啥。”她十分镇静地说:“我在超市买东西呢。”我顿觉不妙,小区超市隔门卫室只有十来米,平常根本没有车辆出入,即算有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动静。我不好气地说:“你少跟我装蒜,是不是外面K歌?”她不再支吾,笑嘻嘻地说:“有个老同事过生日,一起玩玩咯。”我冷笑道:“既然如此,你遮遮掩掩做啥,莫非心里有鬼?”她哑然无语,我气哼哼地就把电话挂了。

我在床上等了半小时,不见雁翎回电“认罪”,心头渐泛悲凉。记忆纷至沓来,我和雁翎热恋初期,有一次她闲得无聊,偷偷跑出去玩“血战到底”,技术孬手气差,一个下午输了两千多。那些钱是我上缴的绩效奖金,她输得精光却装作若无其事,过了几天东门大桥修地铁,上下班异常拥堵,我打算买电瓶车代步,伸手问她要钱,她遮遮掩掩地摸出钱包,里边只剩薄薄的三百块。我问她钱都去哪了,她嗫嚅半晌说:“输给‘血战到底’了。”

我平生讨厌女人赌博,成都是国际麻将之城,大街小巷设有麻将馆,无论天晴下雨,男男女女混为一堂,你“听”一筒,我“胡”两条,不少骚男人满嘴意淫。女人就不消说了,翘脚噘嘴,甚者叼着香烟,吞云吐雾,姿态十分不雅。我想象雁翎输到钱包揭底时的焦躁不安,杏眼血红,恨不得把把胡清一色,将输出去的钞票全部赢回来的样子,气得肝炸肠裂。她却板下脸来:“只许官家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不就是两千块钱嘛,大惊小怪做啥。”战火烧到高潮,雁翎摔门而出,我不闻不理,两个小时后她打电话给我,哭哭啼啼地说:“我以后再也不赌博了,我们不吵了行不行?”我心一下就软了,轻言细语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杯水车薪,哪经得住大赌折腾,‘血战到底’更是个陷阱。”眼下雁翎毫无动静,我想了想,作为男人应该大度,重新拿起手机,却始终摁下不号码,接通后咋说?这事她理亏在先,我主动求和,还真是岂有此理!

穿好衣服走出宾馆,深夜的内江被一层雾气笼罩,宾馆背后是著名的“小姐一条街”,我闷头闷脑往里,按摩院鳞次栉比,里边燕雀声声,生意十分兴隆。行至街中央,“豪杰春香”按摩院蹿出一名少妇,叉着腰肢娇滴滴地说:“老板要不要进去坐坐。”我陡然刹住脚步,不知心里想什么,盯着她的两片红唇麻木不语。少妇见状咧嘴大笑,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柔声柔气地说:“看样子老板今天的心情很差啊,我让小妹给你放松放松。”我不由自主随她走进按摩院,三名小妹霍地迎了上来,好比几头饥饿至极的母狼,碰上一头误撞误入的兔子。另外五名小妹坐在沙发上,或搔首弄姿故作媚态,或岔开两腿浅笑盈盈。她们貌美如花,我斜眼打量,都不入我眼。诗人雷子说:西施进了妓院,再美也成了罂粟。罂粟是毒药,一旦沾染就会上瘾,甚至毒入膏肓。脑子忽地清醒,我逃也似的走出按摩院,摸出一支香烟,打了几次火,皆被乱窜的冷风刮灭。我骂骂咧咧往回走,雁翎发来信息:老公别生气,兔兔回家了。兔兔是我为雁翎取的小名,看这字里行间的语气,估摸她已认识到自身错误,一股暖意自心头生起。 。。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22章

翌日上午表姐打来电话:“熊奇你转到哪了,有没有实质性进展?”我正在街头面馆吃刀削面,摸了摸油腻腻的嘴说:“内江内江,吃完早餐就去跑市场。”话刚说完,表姐就说:“放弃内江,赶紧回成都处理事务。”我以为陈少华捅了乱,大声说道:“表姐把员工管紧些,别让陈少华那小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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