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哥没有救我。段容盈立即否认,她以为祁王的人救了自己,是赵元冰派人把她抢回来的,全然没有想到是祁王放弃了她。
耳垂湿湿的她觉得难受,段容盈不习惯有人和她这样的亲密,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赵元冰,却又害怕惹怒对方。
太子
赵元冰轻笑:母后说错了,我已经不是太子,母后诬陷我说我要带刀入宫,意图谋害父皇,所以我被关入大牢,等出来我就被废了,你忘记了吗?
说到最后,他含住了段容盈的耳垂,轻轻的啮咬对方的耳垂。
不要咬我,太子是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好疼放开我
娇嫩的皮肤被赵元冰咬出了血,段容盈心中隐隐有些奇怪,怎么太子变得好像疯狗一样咬她,那被咬几口就能活命吗?
她心不在焉,一直到对方脱了她的衣服,段容盈更奇怪了。
你是要抱我吗?
为什么是敌人,太子却要抱她?
什么?赵元冰皱起眉,不管是谁都能看得出他要做什么,她怎么却呆呆愣愣的。
那你抱吧。段容盈将头依靠在赵元冰怀中:不要咬我了,我好疼。
你以为示弱有用吗?
我我没有示弱
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只要有想要的东西,她就会依靠在先皇的怀中,先皇就会用自己的权力让她的愿望就会实现。
现在段容盈自己想要活命。
然而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赵元冰也脱了衣服,并且用一根硬如铁杵的肉棒轻轻的撞击着她的下体。
段容盈觉得奇怪,太子这是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赵元冰终于以为对方会有被强暴的屈辱感,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更像是困惑与天真,就好像她是第一次见到男性的裸体。
一个诡异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赵元冰脑海里。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他抓住段容盈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开,露出中间漂亮的饱满且紧致的白虎馒头穴。
赵元冰观察着段容盈的表情,她始终没有侮辱之类的神态,反而越来越疑惑。
段容盈犹豫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太子,抱我需要腿张开吗?
赵元冰没有说话,反而伸手抚摸着中间的花穴,保养得当的柔软指腹掰开了紧致的馒头穴,露出鲜嫩的粉红色穴口,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被男人日日宠爱浇灌三年的模样。
你这里有人弄过吗?
段容盈以为对方又想咬她了,可怜兮兮的说:不要咬我。
听到傻的让人发笑的话,赵元冰没有说话,反而挺了挺腰,一鼓作气的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对方的嫩穴。
好像一根滚烫的铁杵造访戳弄一块嫩豆腐,至今无人探访的处子地被大鸡巴报复性的戳弄。
赵元冰的猜想是对的,父皇宠爱了她三年,可段容盈却依旧是处子。
赤红色的阴茎上沾染着处子之血。
鲜嫩的白虎穴第一次挨操,被迫捣成男人的精盆,段容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她却觉得很疼,她情愿赵元冰咬她。
肉棒没有彻底进入,她的小穴太紧太嫩了,嫩穴箍的赵元冰的鸡巴有点疼,光滑的肉壁将鸡巴包围吸吮,就好像被无数张懂得讨好男人的小嘴热情的吸吮吞吐,无师自通的天赋让赵元冰舒服的眯起了眼。
赵元冰刚捅进一寸,就听见段容盈凄惨的喊声,他不耐烦的捂住对方的嘴,看在她是第一次的份上,自己才显得斯文一点。
若是她早就被父皇干熟了,自己玩腻了,保不准将她送到那种地方,让她日日被男人精液浇灌。
俊美的面孔因为的心中恶意而变得扭曲,他呵斥道:哭什么哭,第一次挨操就得疼。
随后,赵元冰挺了挺腰身,将粗硕的肉棒尽数塞入对方的穴内,他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望着身下泪眼朦胧抽抽搭搭的段容盈,他心情大好。
赵元冰蜻蜓点水一般亲吻着段容盈柔软的嘴唇,带着恶意的嘲弄说道:母后,就给儿臣多生几个弟弟妹妹吧。
不不要啊
求饶抗拒的话被男人的唇舌再一次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