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张,我的思绪就开始乱飞,下意识从桌上抓了瓶水递给他,他接过,却没喝又放回桌上,转头问我:“练了很久,没有出丑吧?”
我不骗人,唱得好就该夸:“唱得特别好,有自己的风格。”
“没让你失望就好,”他甩了甩头。
我笑了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聊,往嘴里塞了块蜜瓜。
他却没打算放过我,突然靠近,桃花眼里拉着丝:“那我的奖励呢?”
我嘴里还有东西,往后躲了下,含含糊糊地回答:“今天好像。。。。。。是我生日吧,你。。。。。要什么奖励?”
时逾失落了,盯着那盘蜜瓜挪到自己面前:“好吧,那喂我一块总行吧。”
我想这倒不亏,于是倾身过去。
下一秒,他就俯身吻了上来。
他的唇瓣很软,凉凉的带着点甜味,舌尖在我的唇上扫了一圈,再一点点撬开我的贝齿挤进来,镬住我的舌头,我来不及反应,也没叫停,因为他实在太会了。
我被压到了沙发上无路可退,他的舌尖描摹着我口腔的角角落落,吮吸舔弄,又温柔又磨人。
我被亲到腿软,他才一点点撤出去,又从我嘴里分走了一点蜜瓜才恋恋不舍地挪开。
红唇雪肤,眉眼都是春情,他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模样。
他意犹未尽,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觉得你喂我太慢了,还是这样好。”
如果不是室内灯光被调暗了,他一定会发现此刻的我脸红得不行,这毕竟是初吻。
但我不想显得自己没见过世面,于是强装镇定问他:“这样能吃到什么?”
他又凑过来,在我唇上亲了亲,嗓音哑哑的:“能吃到你。”
我推他:“你要不要脸,我好像还没答应你什么就霸王硬上钩。”
他笑出声:“无所谓,我道德底线低。”
“看出来了,”我懒懒应着。
他把我带进怀里,舔着我的耳轮,伴随着黏腻的湿滑感一直吻到我的嘴角,我的嘴里竟然发出了自己都没听过的喘息。
他眼神浑浊着俯我耳边说:“我想对你做的混蛋事多了去了,想知道么?”
没等我反应,他就带着我的手去到他的腿根,我摸到了粗硬的一根。
他的呼吸重了些,于是我的手僵在那里不敢动了,但依稀能感觉到那玩意又大了些,还动弹了下,尺寸比我想的要过分一些。
虽然偶尔也会被一圈损友普及这方面的知识,但真的碰到了,我还是会震惊。
我听以前高年级的学长说过,看着瘦弱的男人下面反而大。
时逾是第一个让我证实这个说法的男人。
我不自觉往下想,又大又硬,那插进去会痛么?
于是那一刻我的求知欲居然战胜了娇羞,好想试着再去摸一次。
当然即使感兴趣也不能表现出来,我不能随便被时逾带着走,因为那会着了他的道。
“时逾,我可没准备那么快就往这方面发展,”我泼他冷水。
他很自然地哦了声,指尖抵着我的下巴,逼着我和他对视,声音带了蛊:“你放心,我也没准备那么快就做什么,只是向你坦白我足够贪心,心里要你,身体也要你。”
说完他又在我的额头亲了亲:“吓到了你,对不起,我以为我家晚晚是胆子很大的小狐狸,没想到却是小白兔。”
我哼哼了声,声若蚊蝇:“谁吓到了?”
“没吓到么?”他贴近我,拿他的宝贝蹭我,又端出混蛋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