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普天之下也只有慕容珩这么一个人罢了。壮志满怀,却要屈尊于官场规则;明明是一只注定要翱翔在天空的雄鹰,就是要被人打压住不允许分毫的进取。
这样的日子过久,估计心肠也会变得很硬。
云歌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脸颊,只低声说:“你这些年过得太苦。”
慕容珩侧过脸,用他的唇吻了吻她温热的手心,笔
挺的鼻梁骨落下一道暗沉的黑影,整张脸都因为低头看不清楚表情。
或许陷入这样的尔虞我诈的他,也是有着难以启齿的委屈。但是有些路从你走上去之后就不能回头。
慕容珩握住了云歌纤细的白嫩手掌,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散漫的笑意,说:“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传国玉玺到底要藏在哪里才不会被人发现?不然我可不想又被人灌上什么谋反造反的罪名。”
云歌思索片刻,回答说:“藏东西最高境界就是藏在一个别人怎么都意想不到的地方。那就只有一个没有人会相信你藏的地方,你藏在金龙殿。”
金龙殿就是皇上每日都会举行早朝批改奏章的地方,那里的玉案上放了假玉玺。如果藏在这里,定然是没有人会想到。
慕容珩听到这个意见后也是面露惊奇,藏在一个所有人都会看见的地方,就不会有人猜到是他藏着真正的玉玺。这样的藏东西方法,比起把这个玉玺藏在什么隐秘洞穴要好的多。
于是他把泛着翠绿光泽的玉玺交到小武手中,和他耳语了几句,后者也是面露惊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胆的设想,就把玉玺重新包裹在怀中,推开店门离去。
慕容珩起身,朝云歌伸出宽厚的大手,说:“跟我今晚去军营,明日午时就要出征西北了。”
云歌接过了他的手,绕开木桌走到慕容珩的身边,她扬起天鹅般白皙优雅的脖颈,对慕容珩说道:“你日后有什么要做的谋划,一定要亲口告诉我。不要把我蒙在鼓里,知道吗?”
慕容珩拍了拍她的头顶,柔声说:“当然。锦儿那件事是害怕你坐月子影响心情,我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
云歌走到店门的时候,顿住了脚步,问慕容珩:“澜沧国那边你到底是准备怎么解决?”
慕容珩却也一脸的迷茫,并没有丝毫刚才的智珠在握,“我也不知道要怎么绕开拦阻我们军队的澜沧国士兵。这件事得靠你身上了。”
靠我?云歌诧异地看着他,一时不会没有听懂,为什么会是靠她呢?
“你不是和澜沧国的歌姬柳思思走的挺近?你让她吹一吹枕边风就好了。反正我这个爹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枕边风应该是有效的。”
慕容珩打趣地说,对于抹黑他的父亲,他现在只感到无比的乐此不疲。
云歌翻了个白眼,对这个人的恶劣行径一阵无语。
柳思思和澜沧国公主澜贵人同住屋檐下,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阻拦澜沧国士兵与慕容珩相撞?这事儿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办。
云歌也懒得继续想,拖着慕容珩的手就往外走,说:“等过了今晚再去想这些棘手事情,当务之急,我两先去吃顿饱饭,可不能当个饿死鬼。”
“你能不能别这么乌鸦嘴?还饿死鬼?嫌弃我啊?”慕容珩故作恼怒地拍了一下她的头顶,但是下手十分轻,显然只是和云歌闹着玩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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