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铁鹰和白彤坐在经过一番悉心装饰过的雕花大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
“你这狠心的丫头。”铁鹰摆出恶狠狠的样子,手臂却温柔地搂过她,低沉地说:“让我等了这么多年。”虽说每天都见面聊天,但是没在一个屋里睡觉,总感觉缺少了些什么。
经过这么些年,白彤也早已成熟了许多,她窝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并且幸福地笑着。他不问,难道要她一个女人开口让他娶她吗?一切还不是要怪他太笨了,反应迟钝,没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浓浓爱意。忽然她很煞风景地来了句:“你说皮皮今天野哪儿去了,一整天没看到人影。”
“你就放心吧,有尤昙带着他呢,没事。不如现在我们……”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不好意思起来。
“什么?”白彤故意装傻来逃避问题。
“夜深了。”铁鹰捧着她的脸,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头也一点一点地压了过去。
白彤羞涩地挪开视线,向后躲。
“定住。”铁鹰说:“你已经躲得够久了,从今往后不许逃。”话音刚落,他就霸道地贴上了她的唇。
白彤从闪躲到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脖子,连连。
虽说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肌肤之亲,但却显得格外激动,尤其是铁鹰,三两下就扒下了白彤的衣服。
“啊恘”忽然从床下传来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喷嚏声。
铁鹰翻了下白眼,差点气结,人一个不留地轰走了,门也关得严严实实的,拒绝任何人闹洞房,谁曾想到竟然有人事先藏到床底下去了。
白彤也飞快地拉过被子,盖住身子穿衣裳。
“出来。”铁鹰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床边喝到,哪个不怕死的,坏他好事,一定要剥皮拆
骨。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子像大甲壳虫一样从床底下钻出来。一会就笔挺挺地站在他面前,可就算他再怎么点脚尖,他还是只有铁鹰的膝盖向上几公分高。
“言学智,你躲在这里干什么?找打是不是?”铁鹰火冒三丈,叉着腰瞪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
“娘,爹又要揍我了。”小屁孩一股脑儿拉开床幔,跳上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了白彤的怀里。
“皮皮乖,没事的,你爹就是吓唬你,别怕,有娘呢。”白彤爱怜地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没错,这个小孩就是当年她和铁鹰的第一个孩子,当时多亏了如风,才保住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
“白彤,你说你真是的,干吗要教他学什么龟息,藏我们床底下半天了,我都没发现。”
白彤理直气壮地说:“我儿子天资高啊,不学不是浪费了冷家的独门绝技了。”很多年后,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在将军府那会能够躲在屏风后偷听铁鹰和如风说话不被发现是因为向日葵练过龟息。
“就是。”小屁孩一边舒服地找了个姿势在他娘怀里,一边牛皮哄哄地说:“要不是爹动静太大,床板的灰尘落下去呛到了我,我才不会被你们发现呢。”
“你你你,小小年纪学人家听床,说,谁教你的?”铁鹰一边说一边就要伸手去拉他。
“娘。”皮皮眼疾手快地翻个个,躲在白彤背后去了,奶声奶气地说:“娘,今晚我要跟你睡。”
“你说什么?!”铁鹰抓耳挠腮,差点喷血,他的洞房花烛夜啊,白彤可千万不能答应啊。
白彤为难地看着铁鹰,呐呐地说:“好。”
铁鹰差点吐血,一屁股坐到桌子前,吃喜果喝酒。白彤
早晚把皮皮宠坏。宠到老是坏他的好事。
白彤拍着皮皮的背,哼着小曲,哄他入睡。
果不其然,玩了一天的孩子没一会功夫就睡着了。白彤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来到生闷气的铁鹰面前,将他的头靠在她的怀里,轻声地说:“对不起。”
铁鹰一下子就软化了,站起身,毫不客气地吻上她,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来回游弋。
“铁鹰,你是不是怎么了?”感觉到些许不对劲,白彤躲开他的嘴,说:“你怎么浑身这么烫。你,你轻点,别吵醒皮皮。”
“不行,我好热,我想要你,很想。”铁鹰说不到两句话,又粗鲁地撕扯她的衣裳,贴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鼻子嘴巴在白彤的颈项处来回摩擦。他艰难地说:“酒里好像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