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班,舒宝仪开始了自己的懒觉生涯。
大中午的阳台,小女人撅着屁股睡得正香。
靳靳被她抱在怀里,太阳懒洋洋地照下,全身都暖烘烘的。
突然,舒宝仪睁开双眼,从躺椅上跳了起来。
被打的还在震颤着,让她感觉羞辱。
舒宝仪气得,伸出的手指都在打着颤儿,“流氓!”
她睁大眼,想看清轻薄她的人。
光影下,男人俊逸成熟的轮廓,渐渐清晰。
靳、恒、远!
男人抬起的手还没放下,好看得像精致的玉制品。
手好看,也不能随便乱放!
舒宝仪恨恨地咬着银牙。
“我叫你了,你不醒。”靳恒远漆黑的深瞳,蕴着深深的无奈。
舒宝仪深深吸气。
她不生气!
“我还在睡午觉!你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我的个人爱好?”
“嗯,夫人说得对。”靳恒远从善如流,点头。
“不过……夫人,你再睡的话,预约的时间就过了。”
舒宝仪一惊。
她猛然想起,今天是复查的日子。
靳恒远浅浅勾唇,“要放鸽子吗?我会通知医生,不用等了。”
“放什么鸽子?我们应该尊重医生这个神圣的职业!”
舒宝仪顶着一个乱糟糟的鸡窝头,朝房间冲去。
医院外。
舒宝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踢着腿,百无聊赖。
拿个结果肿么这么久?
她等不及,正想起身,隔壁诊室的门被推开,靳恒远走了出来。
舒宝仪正要询问结果,男人手机响了起来。
靳恒远朝她颔首,走远去接电话,随着掏手机的动作,一张单据从他口袋里掉了出来。
“靳——”舒宝仪正要出声提醒,靳恒远已经转身走远。
舒宝仪捡起单据。
丢三落四的!靳恒远不是这种人呀。
目光不经意见扫过,是医院的收费单。
一瞬间惊起的好奇,让她往下看去,小脸顿时煞白,虽是晚夏,她还是感觉到深冬一般的寒意。
那股寒意很快遍布四肢百骸,脊柱都是冰凉一片。
舒宝仪拿着收费单,像极了被施了咒法的木偶,手脚都僵住了。
根本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