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宝仪这一声叫的很纯粹,只要看到他没有事情,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不过现在他只是她的朋友,或者说是她的亲人。
“叫舅妈”
靳恒远眯着眼睛看着聂彬,然后意识渐渐模糊的倒在地上。
舒宝仪转过头来的时候,靳恒远直直的向后倒在地上,顿时六神无主的扑上去,“靳恒远。”
手摸到男人的肩上,湿腻腻的全是刺目的血。
她怎么能忘记靳恒远的背后还在大出血,心中慌乱无比,她只知道他不能死,她不准他死,“靳恒远,靳恒远,聂彬。”
聂彬早已冲到两人面前,“舅舅、舅舅,我们赶快出去。”
到了外面就会有军医医治。
聂彬拉起靳恒远的胳膊,舒宝仪从旁协助,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出去。
走到罗曼的身旁时,舒宝仪停了一下,“罗曼,我记起过去的一切了,过去就让他过去,希望你能打开自己的心结,你的额身边不只是只有我一个女人。”
说完,急忙的跟上去,至于罗曼想跟她说的话,她已经没有时间听。
但不管如何,希望大家相安于天涯,她对他从心底是感激的,至少他曾救了她的命。
纳斯看
向自家的主子,希望他真的可以听进去这番话,“公爵,您看吉斯和吉美奈该如何处置?”
想不到公爵的失散多年的弟弟是与他们作对的海盗!
“换个身份带回去,岛上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吧。”
罗曼单手背在身后,面色冷俊,转身大步离去。
舒宝仪和聂彬带着靳恒远出来,立刻找了军医进行抢救,但是靳恒远失血太过,已经超过人体的承受范围,沈耀君当即命令直升飞机送他们回去。
当飞机离开这位海中的岛屿时,舒宝仪看了一眼,挥挥手,希望这个罪恶的地方永远的消失。
飞机上,聂彬一手抱着聂姝言,一手抱着吉吉,心中带着劫后余生,当然更多的是感慨,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从一个毛头小子为人父、为人夫。
舒宝仪一直握着靳恒远的苍白的手,看着那张依然英俊的脸,一遍一遍的沿着他的面孔勾勒着,轻声的诉说着两人的过往,有欢声、有笑语、有眼泪她知道靳恒远能听到。
飞机赶到边境的一下综合医院,靳恒远送进去急症室抢救,舒宝仪一直坐在外面等了十四个小时。
当靳恒远被推出来的时候,医生对她点了点头。
堵在嗓子里的心,慢慢回归到正常的位置。
当一切落幕的时候,舒宝仪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梦醒了,徒留下一身汗,却怎么也想不清楚过程!
或许不敢,全是九死一生,想起只会呼吸困难
一个月后。
靳恒远出院的日子,舒宝仪早早的和家里的司机把孩子们送去学校,便匆匆赶去了医院。
深秋的潮水市,整个城市披上一层深黄色,枝头的树叶纷纷的向下落去,有些被风吹的到处乱飞。
舒宝仪今天套上一件奶奶灰的风衣外套,下车走向医院的那一小截路,她不得不裹紧衣服,立起衣领子。
深秋的凉刀子无孔不入,稍不注意就会加入感冒的大军。
舒宝仪是万万不能感冒的,家里的三个孩子可全是易患病人群,要是三个孩子也感冒了,估计整个景林庄园都要爆发一场流行性感冒不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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