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吧装饰得很有乡村风味,用原木和草绳装饰着高高低低的座位,上面还点缀着碧绿的叶子和细碎的花朵,这让默苓的心莫名的放松了一些。
她要了一瓶中华啤酒,还有两碟小吃,慢慢地坐喝。
台上的歌手,正在迷离的灯光下,低低地唱着一首老歌:
我曾用心地来爱着你
为何不见你对我用真情
无数次梦中与你相遇
醒来之后你到底在哪里
事隔多年你我各奔东西
我会永远把你留在我梦里
还别说,歌手把潘美辰的这首老歌演绎得特别凄迷而又深情,画眉而又幽怨,默苓听着听着,就禁不住痴了。
此时此刻,她脑海中闪现的不再是自己的初恋,而是邝长天那冷漠而又狂傲的面孔,还有他们之间亲密相处的那一幕一幕:游泳池边,他留下恶意而又轻佻的一吻;咖啡馆里,他将自己深情相拥;回家的楼梯上,他凝望着她的眼神,几乎是珍惜的、疼宠的!
然而,在他对她不断留情的同时,却又不断地嘲讽她、看轻她、欺骗她、玩弄她,到最后,甚至不顾一切伤害她。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默苓心乱如麻、情伤欲死。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喝完那瓶啤酒后,默苓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才狼狈起身,匆匆离去。
就在她跌跌撞撞、摇摇晃晃上楼的时候,她嘴里还迷迷糊糊地哼着:“你总是如此如此的冷漠,我却是多么多么的寂寞,时隔多年,你我各奔东西,我会永远把你留在生命里!”
“呵,你真的会把我永远留在你的生命里?”就在她拿出房间钥匙,正摸索着开门的时候,恍惚听到背后一声门响,一双结实的臂膀突然把她紧紧拥住,随即,一声温柔的低喃在她耳边响起。
“邝长天,你,快放开我!”默苓大吃一惊,连忙奋力挣扎。
“嘘,女人,既然你对我如此痴情,又何必如此做作?”邝长天却一边在
她耳边哈气,一边就猛地攫住她的,用力地揉捏起来。
“不不,邝长天,你放开我!”默苓一骇,又是用手抓,又是大力地用脚踹,奈何邝长天孔武有力、动作敏捷,她一切的挣扎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老鼠在猫爪下的徒劳反抗而已。
“呵呵,女人,你能否换一句说辞?实话告诉你,那一晚对你虽然是不得已之举,可是之后的数个夜晚,我却一闭上眼,就看见你在我身下,辗转的模样……如果不是前几天母亲的病又有些反复,我早就过来找你了!”邝长天不顾她苦苦挣扎,三两下就把她拖进自己家里,然后就把她抵在门上,一边狂吻,一边渴切地诉说着。
“邝长天,你,你这个恶棍,你已经达到了你可耻的目的,还顺便毁了我的贞洁,践踏了我的尊严,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放过我?”默苓拼命地转动着头颅,一边屈辱泪流,一边不时狠狠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