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发小的缺德发言!
“对啊,就是因为一直在被传,公司插手后可能传得更离谱……你今后无论做什么都有可能和我捆绑在一起。”祁迹企图认真解释其中利害,万初空却完全没在听。
“嗯,所以呢?”
“所以我们不该、不该……”
“不该见面不该说话,也不能对视?”万初空问他,扳过祁迹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他总在做这个动作,有些禁锢意味地掌控着祁迹。
“最起码不要在很多人面前……”祁迹越说越觉得两个人像在搞地下情。
而万初空接下来一句话直接把他整个人炸粉碎。
他说:“我不介意,假戏真做也可以。”
“你与其在意他们说的话,还不如多在意在意我。”万初空用拇指拨弄他的唇,这一次不再甘于停留在表面,拨开青年柔软的嘴巴,感受里面的温度。“你猜这几天我在想什么?”
祁迹刚张开口想说话,那截手指便探进他的口中,在不怎么尖锐的犬牙上按了按又去压他的舌头。
祁迹的呼吸变得急促,完全无法思考两个人在干什么,走廊上不断有说人穿梭而过,而他和万初空在这间灯光昏暗的休息室里,做超越两人身份的事。
他眼角都染上春色,还未上妆的脸颊很柔软,被半捧在男人略带粗糙的掌心。
万初空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只是想更一步入侵祁迹的领地。
可怜的猫猫被逼到角落里,连伸爪子都怕勾坏人类的衣服,更别提反抗了。
“我给了你两次机会,如果你不逃我应该还会给你更多次。”万初空低下头,祁迹眼底雾气再难隐藏,水光粼粼地映出他眼眸里的深色。“我的耐心有限来着。”
万初空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祁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打颤,万初空再度看向他,“早知道会这样,那天晚上应该把你留在我家。”
祁迹怔怔望着他,连嘴巴都忘记合上,舌头不断被按压、分泌涎液,把男人的手指沾得湿亮,等他有自觉拉开对方的手时,银色的丝线也从口中勾出。
万初空迅速环住他的腰,把他发软的身子纳进自己的怀抱中,“上周又靠着我睡着了,我亲你都没反应,可以再给亲一遍吗,你呻吟起来好像小猫。”
“什、什么?!”祁迹惊得推开男人,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睡着时还发生过这种事。
原来他和万初空早就不清白了吗!
万初空并没有把他锢得很紧,顺从地退后一步,脸上竟有明显的笑意。
“其实你喝醉抱着我哭的那天晚上我也亲了你。”
祁迹一整个僵住。
“你一边哭一边朝我伸舌头,我很难拒绝。”
祁迹用手盖住脸,心里默念他喝醉了、他喝醉了……那他也是占了万初空便宜还吃了人家豆腐吧!
自己这么不矜持吗?但是他喝醉了……
万初空欣赏够他无措的模样,顶着那张完美无缺的笑脸,轻笑一声侧过头,“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