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拐着弯地说:“你没回我消息,我就来找你了。”
万初空弯起嘴角,却并不知足,“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祁迹靠近他,学着万初空每次的动作,轻轻咬男人的耳朵,他并没有万初空那么大胆,只是用嘴抿住却不用牙齿,像收着爪子的猫儿。
“七七想不想我?”万初空低声问。
祁迹闭着眼睛点点头,脑袋已经扬起来却迟迟等不到吻。
“确定要这个时候亲吗?”万初空捧住他半边脸,“等上了台所有人都会看到你嘴巴红红的,主持人问起来你要怎么说?”
“主持人才不会问……”
万初空自顾自道:“你就说是被我亲成那样的。”
祁迹脸颊微红:“那不亲了。”
万初空笑起来,揉揉他的脑袋,放弃恶作剧,没有继续吻下去,反而把两只手扶在祁迹的腰上,手指微微用力掐住那把腰,“看不见的地方可以。”
他说着弯下身,把祁迹本来掖好的衣摆抽出来,手掌一边隔着衣服按揉他的尾骨,一边掀开半边衣角,温热的唇贴上去,在他腰侧啃了一口。祁迹浑身发烫,立刻“啊”出声,一双眼水润润朝下望着人。
万初空还在使坏:“不是说见面叫给我听吗,我还记得,七七不许耍赖。”
祁迹被那双手按得一晃一晃,又知道并非自己站不住,是他偏往往男人怀里靠,“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万初空像要把他的身子揉开一般大力,“我控制不住也情有可原。”
这一次吻落在他的额头和鬓角,轻轻叫了声“老婆”。
祁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要他这样叫自己。
“就是老婆。”万初空颇为偏执,揉他的力道时缓时轻,“你太瘦了。”
祁迹哼哼几声,不敢和万初空接吻,只能用脑袋蹭男人的胸膛。
门外有人找万初空,和上一次不一样,这回老远就听到声音。
“应山!哎,应……万初空人呢?”
祁迹一惊,万初空把他推进换衣间,门关得很轻,锁门的“咔哒”声却清晰响在两个人耳畔。
有人敲外面休息室的门,祁迹明知道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加快了。
他的气息还没匀,万初空忽然贴着他耳边说:“真的不能亲吗?”
祁迹怕外面的人还没走,可能已经进屋子里查看了,压低声音讲道:“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万初空再度垂眼看他,祁迹忍不住伸手摸摸他鼻梁上那颗痣,男人便借着他的手蹭了蹭。
祁迹心里软乎乎,忍不住松口:“一下,只有一下的话就可以。”
除夕前一夜的晚会上,Lullaby6跳了有史以来最灾难的一支舞,他们有近一个月没合体,短短两天训练时间根本不够排好串烧曲目,除了本身是dancer的祁迹和林杉,其他人均出现了大小不一的错误,一个人错了就会带动第二个人。
这件事成了一大嘲点登上热搜,另外祁迹单人也收获了一个热搜,好在排名并不靠前。
祁迹当晚看到那个热搜,只想一头撞死,因为热搜标题是#祁迹口红色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