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也认出了女的,故事到这,本来是个完美结局,虽然过程很艰难。台介助圾。
可是生活哪有这么多完美。
女孩跟男孩终于在一起了,那段时候估计是女孩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青春还在,他还在,在她最美的时候,还有他。
有天晚上,烛光摇曳,红酒醉人,俩人你侬我侬,水到渠成之后,俩人相拥到床上,女孩胸口微颤,这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完璧,终于给了自己最爱的人,可是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在这最重要的洗礼时候,女孩睡了过去。
把她弄醒的是下体的刺痛跟肿胀,那女孩破瓜之时让她清醒异常,她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高兴,哭的呜呜咽咽,只是她模糊的眼睛看见,在她身上耸动的人不是那个中意的他。
而是本市当年一个有名的将人子弟,觊觎这女孩几年的一个纨绔。
女孩当时就蒙了,想要咬舌自尽发现自己嘴里全是东西,手脚也被绑上,他呢,他去哪了!
窗外有个人影离开,看那身架,就是女孩的那个他。
在这红尘中摸索滚爬了这么多年,凭借啥夺花魁守处子?女孩靠的是自己的脑子跟手段,她一下就猜出是什么事了,那个青梅竹马的男人,为了上位,把自己献给了这个纨绔。
原来他早就高头大马,原来他早就八抬大轿,只不过他身边站的位置早就没了她。
世人多凉薄,她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
受辱之后的女孩像受伤小兽一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回到了家乡,穿上那大红戏服,带着白绫一跟,吊死在我们村乱葬岗那承受多年香火的老树上面。
直到死,这女的都没想过要报复那个男的。
那个男的不待见这女的,但是有人待见。
不对,有东西待见。
这颗树成精,但没有自己的灵智,懵懵懂懂的,混沌未开,第一次见到这女孩时候,这颗树就对女孩有了好感,这女孩吊死在这树上,无疑刺激了这颗老树。
混沌开,是一个破茧成蝶的过程,女孩的死,终于让这老树有了意识,但是有了意识的老树对那悬挂在自己怀里的女尸也没办法,人死不能浮生,这一根白绫让女孩舌头都吐出来,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怎么让女孩活命?
有个女人来了,告诉这老树,能让女孩活命,还能给他一段姻缘。
。。。
 ;。。。 ; ; 我听见瘸子六说的那话一开始想笑,后来就笑不出来了。她啥意思?这鬼本来就是魂的一种,咋还招不出魂来?
庆和姑嘴里骂了声,自己嘴里开始念念叨叨。听声像是在招魂,她越念。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噗的一声,反而是自己吐了一口血。
我趁这机会。猛的咬破舌尖,冲着绑着我的那纸人吐了口血,舌尖血本来就是人体精华所在,我知道自己血有点邪乎,一口喷上去,那纸人就不管用了。
可是还没逃走,胳膊就被一个鸡爪子样的手给抓住,庆和姑有点狰狞的喊。大黑子,你真的想让咱们村的人都被我害死吗?这可不是姑姑我心狠啊!
我一失神,身子又被控制住。
“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厉害……”控制住我后,庆和姑心有余悸的嘟囔,那白乎乎的眼珠子翻了下,似乎是想看清口罩女。
看刚才那架势,应该是庆和姑想招魂,但是被口罩女反噬了,可口罩女明明就虚成这样了。她怎么还说厉害?
那估计就剩下一个可能,我心里计较着,那就是口罩女在隐藏实力!
我在这想三想四的时候,庆和姑突然扎破自己指尖,冲这我身后的小东西眉心抵去,依次在小东西跟栓子眉心上点了两个红点,本来木木的一人一鬼,现在眼睛清明起来。
小东西本来就怯怯的,一看见现在这场景,直接打着哆嗦眼圈红了,害怕的紧,栓子没心没肺的跟庆和姑说,姑,姑你不是死了么姑。
我还不信了,你能比戈贱人还厉害,这伴郎伴娘在一起,他俩可是有你们俩身上的因果的,就算是魂不入体,也要把你们俩事给办了!庆和姑说。
虽然我没太听明白庆和姑的话,但是意思明白了,就是她不用把口罩女的魂魄送到口罩女的尸体中,也能让我们结婚。
我心里想,既然婚能成,那我这血咒估计也能诅咒上。
后来结果就是伴郎伴娘加上我跟口罩女还有那口罩女的没头尸体五个手拉手一起拜堂,我估计这肯定是古往今来的第一次奇葩景象。
弥勒那斯躺在不远处,生死未知,我爸低头弯腰,不知道在干什么,那戏服女尸站在他俩之间,飘飘荡荡。
第一次拉口罩女的手,因为之前摸过小东西的身子,我知道鬼魂虽然有形体,但触手跟人的感觉不一样,就像是庆和姑说的,口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