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的话,我又咽了回去,跟卢珊珊打了声招呼,便扶着卫贞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趁着转身的空隙,我告诉了卢珊珊,我们会在镇子上逗留两天。
我不能肯定卢珊珊会来镇上找我们,但如今,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一直到离开了村子,卫贞才松开我,恢复了正常。
沈胖子见卫贞竟然没事,惊讶地大叫道,“啊,原来你没事!”
卫贞瞧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嘲笑,“我是没事,不过等会儿,你就要有事了。”
“什么意思?”
沈胖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卫贞。
卫贞笑而不答,故意吊着沈胖子。
沈胖子见卫贞不告诉他,又转过来跑到我跟前,“一水,她这话是啥意思啊?我能有啥事?”
沈胖子的话我没有在听,而是在回味卫贞刚刚的话。真没有想到,卫贞竟然也能看出蜂蜜水和薄饼有问题?她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由地对卫贞多了一丝的怀疑,又想起昨天晚上走廊里的那个人影,莫非真的是卫贞?
卫贞见我一直盯着她,不由皱了皱眉头,“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啊?”
我想了想开口,“你怎么知道那蜂蜜水有问题?”
“那盛水的碗那么脏,碗底还有黑乎乎的东西,喝了不拉肚子才怪呢!”卫贞白了我一眼,不以为意的说道。
一旁的沈胖子听着我跟卫贞的对话,一头雾水,着急的问道,“你们到底在说啥啊,那个蜂蜜水怎么了?喝了会怎么……”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脸色突然变了。
沈胖子捂着肚子忽然到了下去,抱着肚子在地上直打滚,脸上的神情因为疼痛变得有些扭曲。
“哎哟,我的……肚子……疼,疼……”他脸上苍白,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像是痛苦极了。
果然,那个蜂蜜水里被下了蛊。
蛊这种东西,我并没有亲眼见识过,只是曾经在爷爷收藏的古书里看过。所以,当时在卢珊珊的家里我并不是十分肯定。
根据书上记载,蛊是一种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的神秘物体,可以大可小,一般为动物。养蛊人通过饮食、喝水等等间接对人种蛊,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听说只有女子才能养蛊,叫蛊婆。蛊婆一般多是苗人,而且大多是生活在大山里与世隔绝的生苗。
但是,根据谢家查到的信息,卢珊珊一家并非是苗人。
我跟卫贞勉强将沈胖子从地上扶了起来,就近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了下来。
本来,卫贞是不愿意扶沈胖子的,但见我一个人在沈胖子边上扶了半天愣是没将沈胖子从地上拉起来,她大概是实在看不过去了,才勉强上前搭把手。
这家招待所的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三白眼,薄嘴唇,前额一层厚厚的黑发遮住了本来就短的额头,一副刻薄尖酸相。
我们进
去的时候,她正翘着腿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只是眼皮稍微抬了一下,扫了我们几个人一眼,声音不咸不淡的,“一个房间70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