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烟被白染打击得有些闷闷不乐。想想也是,身为女生,拼命的一层层的爬上去,凭借自己的努力,可是就是因为自己有了一个了不起的父亲,或者是男人,那样看不见你努力的人,出于嫉妒八卦,都会在你后面说你不过是依仗老爸,依仗男人爬上那个位子,有什么了不起这样的话,久而久之,一传十十传百,一万个人的口中经过,那个所谓的仰仗权势更加的离谱,和原来的面目全非,还有更加恶毒的话,更加恶毒的指责。不过流言虽然千变万化,可是那个仰仗权势的根本却没变。我们管不住别人的嘴,只能只能不去看这些,可是谁又能不去理会呢?
陌烟抱着抱枕,给白染解释:“有啊,神经病是脑子的,是脑部神经之类的疾病,比如脑癌,或者是脑部血管畸形,脑部有血块类似这些关于脑子的疾病,需要治疗的甚至要手术这些叫神经病,分神经外科和神经内科。也就是简称的‘神外’和‘神内’。而精神病,就是精神有问题,所以,神经病和精神病是不同的,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哦。”白染点了点头,看着陌烟说起医学,也没有刚刚那种闷闷不乐的神情,好像触碰医学心情很好,就笑了笑。
陌烟还没忘记刚刚没说完的话题呢,陌烟看着白染小心翼翼的问:“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和冷言的感情纠葛,他是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以前怕你难过就一直没敢问,现在看你。”陌烟看着白染,看着她沉默,就摇了摇手:“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样就不说了。”
“你现在提起来我也挺难过的,毕竟揭自己伤口的事情换谁都会难过一番。”白染逗趣的说着,说的话半真半假半玩笑,不知道难过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拿过一个柑橘,一掰就露出好看的果肉。既然陌烟问了,那么该说的还是得说,谁告诉她知道陌烟这样多的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十五岁遇见,跟着他,摸爬滚打,开始当成是小宠一样养着,三年根本没见过他几面,几面就是匆匆看一眼,他就离开了。那个时候我没说自己的身份,他只是看我可怜带我回来,收养我而已,对我根本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就好像街上捡来的流浪猫流浪狗。”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呢?”陌烟有些不能理解:“你要是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之后他不会善待你吗?因为你父亲的关系。”
“我可不想这样做,不说那个时候还小,就是现在我也不这样做,这算什么?有意接近,在让我爸和他爸达成合作关系,然后我们就先订婚,然后结婚。我不想那样,我喜欢他就是单纯的喜欢,不掺杂任何的感情,我不希望我们的婚姻因为利益而捆绑,那样的婚姻,根本没有多少几率能产生爱情,没有爱情的婚姻不叫婚姻,那只
是两个领着结婚证的陌生人。”白染翘起二郎腿,手瞎比划,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释那样的感觉:“再说了,那个时候用我爸的身份接近的话,那样就没有后面的那些事情了。”
陌烟看着白染这个样子,就开口:“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你喜欢他,可是不想用经济利益这些去捆绑他。你接近他却不告诉他你的身份的目的是,你想凭借你的个人魅力让他爱上你。”
“bgo,你是利益捆绑的婚姻,你应该知道那样捆绑的婚姻和现实相爱的婚姻有什么不同,对吧,我其实不想……”白染说到这里顿住了,看了看沉默的陌烟。沉默了一会,转而换了一个话题:“那三年他也很忙,因为他身体不怎么好,平时也吊儿郎当的,不学什么好,所以他爸爸就把他送去部队,不给一点照顾,他们应该做什么,他就要做什么。”
陌烟虽然因为白染提起那件事有些不高兴。可是在白染转话题的时候也表示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点了点头,看着白染问:“然后呢?他坚持住了吗?”
“他爸把他送进部队,除了想让他锻炼身体。还有就是实在撑不住了然后去和他求饶,然后老爷子好借这个教训他,让他以后乖乖听话。可是身体是锻炼好了,儿子却回不来了。即使部队再苦,吃住比他平常差不知道多少倍,他就是能坚持下来,因为性格关系,很多人都很喜欢他,在部队混得如鱼得水,三年即使有假期也不回家,一般都是来这里住一晚。这架势好像一辈子都在不对一样。最后老爷子没办法了,毕竟冷家只有他一个,如果他有什么哥哥弟弟的,那样他想怎么折腾都没问题啊。可是现实很残忍,家业必须有人继承。老子亲自去接儿子,给儿子低头……”
陌烟安静的听着白染落啰啰嗦嗦的说着这些,虽然有些偏题了,可是看见到白染脸上连她自己都毫不察觉的微笑的时候,陌烟也没有打算告诉白染她偏题了,只是安静的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过去,脸上带着甜蜜的神情。
“之后,就是我翻了错,因为那个时候他对我很好,甚至会帮我做菜,我说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说给。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变了。人都是这样,自以为是。所以我就做了一件他不能忍受的事情,他一气之下,把我送进了一个培训的地方,那个地方不知道是培训什么的。那里都是男人,我除了有自己独立的卧室之外,就再也没能受到任何特殊的待遇,那里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我也要做。即使是头发也要剪了。”白染笑了笑,十分平静,面上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平静得就是像再说别人的故事:“就是那种寸头。”
陌烟看着白染,她将来也很想像她一样,平静的说着当初经历的伤痛,平静得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有一次
,我们实战,我被子弹打到了,九死一生。躺在病床上很久,他看我一眼都不看,让我心凉得和什么一样。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和好,又怎么上了床,最后有了孩子。”白染抓了抓头发,顺滑的发丝在她手心中散开:“我是最先知道的,我尽力的讨好他,甚至想要离开他,去一个没有人的小岛,或者是他找不到的地方生下这个孩子。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我没有打电话给我爸爸。我只是趁着他有事出去的时候定了一张飞机票离开。可是在机场的时候,被他带着人抓住,直接送到了医院,他没有一丝停留,让他的手下看着我,让我把这个孩子做掉,还好最后我利用爸爸的关系逃出来了,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陌烟看向窗外,不解的问:“男人都是这样吗?喜欢的时候,宠上天,可是一旦触及底线,那么就会立马变脸,亲手把你推向地狱深渊。”
“是啊,这就是男人,这就是我们认识的男人。”白染无奈的笑了笑,耸了耸肩:“所以即使现在他恩对着再好,我不想回去,我想你不想回去的理由和我一样,因为害怕这只是温柔的陷阱,怕重蹈覆辙,即使有爱,也不敢触碰对吗?经历过痛之后这些爱都谁会放在心上。”
陌烟笑了笑,灿烂笑容底下的苦涩只有她们两个懂。
白染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白染关了手机,铃声随着白染的动作停止。陌烟看着白染:“谁的电话,你怎不接?”
“不是谁的电话,是我要去接小鱼了。”白染起身,拿过一旁放着的包:“你好好的养着,我等下带小鱼过来看你,小鱼听说你瘸了,可高兴了。”
陌烟看了看自己的腿:“还是免了,你还是不要把他带过来了,我觉得我会打瘸他的。没良心的小家伙,听见我瘸了竟然这样高兴,真是白疼他了。”
“你粉碎性骨折,估计要躺一个月。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三个月好不了。”白染看了陌烟一眼:“你想打还是什么时候能追上他再说吧,还有,他的思维中,你瘸了就可以在他无聊的时候耐心的陪着他玩,总比他玩那只兔子好多了。他这是变相的表示喜欢你,小孩子的思维总是很奇怪。”
“你能这样理解你的思维也很奇怪好吗?”陌烟有些无语。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冷言抱着小鱼走进来,手中还提着一袋东西。陌烟以为是水果,就吐槽:“你们是打算投资我开个水果摊还是怎么样?已经有一大袋加一大蓝,在加你这个,要不要送佛送到西,帮我在医院外面摆个地摊,然后让我把你们这些送水果卖出去。反正我又不吃,白放着也是会坏,那还不如卖给别人。贴补我的医药费。”
“陌家没给你钱吗?看你一脸的奸商样子,很缺钱?”冷言看了一眼陌烟:“也不知道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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