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老婆听小土豆这样说,不由愣怔了一下。尽管,她从雨泽和雨寒的着装看出他们是“有钱人”,但是,她没有想到,居然有钱到家里居然请了厨师的地步。她想,大庆这个“闷葫芦”,有个这么阔气的朋友,怎么不早说。要是,她早点知道,她早就上青州求助他们了。
大庆老婆盘算着,一家人成天围绕着“做红苕粉”营生,既辛苦又累,还不如进京打工。想到这里,她就满脸堆笑:“汪董,你们公司都干些什么呀?”
雨泽听大庆老婆这样问,也不想给她说复杂了,就说:“做买卖!”
大庆老婆听雨泽这样说,就呵呵一笑:“我们家做粉这伙计,也算买卖了吗?”
雨泽露出一个微笑:“那当然算,而且还是个很好的伙计!你们家自己制作,自己出售,产销一条龙!这是一个很好的营生。比起当年大庆在青州打工强多了。你看,你们这样,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在一起,多好!如果大庆在青州打工,家里有个什么事情,一时半会儿的,还赶不到家里。”
大庆娘听雨泽这样说,也慈祥的说:“就是,我们家自己现在经营这个做粉的营生,还好,这红苕渣用来喂猪,省去了买猪饲料,卖粉后,赚点人工费,小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大庆老婆本想说开年让大庆进京打工的话,被雨泽和大庆娘的一番对话,生生堵进了喉咙里,她只好不说了。只是不住的招呼雨泽他们吃菜、喝酒。
穆雨寒从小生活在乡村,所以,大庆家桌上的菜,她吃着,就找到了“家乡”的感觉。但是,对于雨泽和土豆、默尘来说,这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的菜。
就是一个简单的蒜苗炒腊肉,雨泽他们都吃出了不同的味道。因为,那蒜苗是大庆娘在天擦黑时,摸进菜园子里扯回来的。所以,很新鲜,吃起来,也很香,很地道。
简单的豌豆尖烧汤,也有一股浓郁的清香味,总之,一切吃起来,都是纯天然的。尤其大庆娘做的“蚂蚁上树”,就是用他们自家的粉条和肉末混炒在一起,把小土豆吃得特别津津有味。雨泽看着他吃得那么香,他也伸长筷子挑了点来吃。粉条一入他的
尊口,他就觉得这粉条筋道、可口。
穆雨寒带着感恩的心来拜访大庆,现在,看着他们一家在农村生活很好,她的心里也非常好受。在青州时,她时常想起他,担心他因为自己离开青州,回到家乡的日子不好过。现在,看到他一家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雨寒心里吊着多年的石头也就放下了。
吃过饭,雨寒和大庆一家寒暄了一会儿,看着大庆哈欠连天的,雨寒知道,他们成天干体力活,累的,该休息了。她就说:“那时候不早了,大庆哥,你们休息吧。”
大庆的老婆听穆雨寒这样说,急忙把他们带进他们家的客房,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里面摆放了两张床,或许,是刚才特意为穆雨寒他们准备了一番,床上的的被单和被子都焕然一新。
大庆老婆谦虚地说:“乡下不比你们城里,你们就将就住吧。”
穆雨寒安慰说:“我从小也是在乡下长大的,没有什么的。这床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将就不将就的。我们一家子来了,倒是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要是瞧得起,以后,有时间了,就来我们乡下玩。现在,乡下不像以前了,至少吃喝穿暖不愁了!”大庆老婆笑着说。
“嗯!以后有时间了,我们就来打扰你们。你们空了,也到青州来玩吧!”雨寒说。
大庆老婆出去后,小土豆看着这三面有床栏的床,就觉得稀奇。他趴在床上,笑嘻嘻的问:“妈妈,这是什么床?”
穆雨寒看看小土豆,笑着说:“这是木床,在农村,这种床非常普遍。”
小土豆顿时在那床上撒着欢:“妈妈,这床不会担心把我掉下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