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思考了一下,苏逸挑了挑眉,决定跟裘谨慎道:“听说院长又新招聘了一个从英国留学回来的医生。”
裘谨慎蹙了蹙眉,重新埋首回病例报告上,“所以呢?”
“你还不知道那个人的来历吧?”苏逸笑得有点欠揍。
“新来的医生有什么来历关我什么事?”裘谨慎还是一脸不以为意。
“谨,你不知道,那个人他……”苏逸刚想揭晓新人的来历,谁知道,办公室的门被人突然打开。
来人怒气冲冲,安随意目光狠狠的瞪向裘谨慎,无视掉苏逸的存在,直直的就对他道:“裘谨慎,我有话要对你说!”
苏逸的目光变得炯炯有神,又是他看好戏的时候咯。
果然,见到安随意这样毫无规矩的撞门而进,裘谨慎的脸色逐渐下沉,俊眉不满的拧起,道:“安随意,你以为医院是什么地方?还有,难道你把我的办公室当成了自己家的卧房吗?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安随意不想听他说教,关上办公室的门,小脚步一迈,小胸脯一挺,她气势唬人的质问他,“裘谨慎,你凭什么把左太太软禁起来?她不是犯人,她只是一个病人,你凭什么找人守着她还不许别人接近?”
听到安随意的问题,裘谨慎立马就猜到她刚才往精神科跑了,心里不由一怒。
该死,这个死丫头怎么还没有吸取教训,今天都已经差点被人捅刀子了,现在她居然还敢主动去接近罪魁祸首?
看来她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裘谨慎心里憋了一股气,犀利的黑眸扫向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苏逸,冷冷的开口道:“苏逸,你很闲吗?你的病人呢?”
这语气,任谁听到都知道发声的主人在下逐客令。
苏逸抬头看了看站在办公桌前气势逼人的安随意,旋即,他又侧过脸看向一脸不太愉悦的裘谨慎,清咳一声,他识相道:“既然你们有事情要谈,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出去,我
现在就出去。”
话音一落,苏逸已经迅速的从椅子上站起,几个大步就已经跨出了办公室。
直到苏逸完全的消失在办公室,裘谨慎才抬起俊脸看向安随意,道:“安随意,你现在是质问我吗?作为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你现在到底是凭什么质问我?”
安随意走上前一步,两只小手撑着办公桌,低头一脸严肃地睨着裘谨慎,“是!我在医院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我一点地位都没有,我没有你副院长位高权重,没有你副院长深谋远虑,可是……”顿了顿,她回归原来的话题,“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医生,你有什么权利去软禁一个病人?”
“我有我的考虑,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怎么做,也不用你来告诉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安随意,有一句话我现在就还给你——你管得太多了。”裘谨慎的声音极其的冰冷,态度是如此的强硬。
见裘谨慎的态度如此强硬,连一步都不愿意退,安随意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试图用眼神灭了他。
可恶!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只手遮天吗?他是这个医院的继承人,这个医院的副院长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胡作非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