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平之!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现在却为了一个身份卑贱的管家来质问我!”况敏莉怒瞪着拽着自己的裘平之,她从来没有想过裘平之会为了翁亚凤这样对待自己。
“况敏莉,你还是不是人?你的良心到底去了那里?亚凤她已经是一个癌症末期的病人,这么一个将死之人,你就这么容不下吗!”裘平之红着眼眶,怒声喊道。
昨天是她的生日,他把亚凤的事情扔下回家里陪她过生日,然而她呢?她居然跑去医院收买护工软禁亚凤,她还出言恐吓亚凤!
如果不是因为他跟仁爱医院的院长相熟,他怎么可能知道亚凤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抢我丈夫的贱女人,你要怎么样容得下!”
“况敏莉!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裘平之抬手想给她一巴掌,可是到了最后他还是把手垂了下来。
他深呼吸了一下,又看似平静的开口问:“昨晚你是故意的吗?”
“你想说什么?”况敏莉撇开脸,昨晚的事情,她怎
么样都不会承认的。
“你以为你什么都不承认我就不知道了吗!你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一向温润的裘平之此时可以说已经是完全爆发了。
“没有证据不要想冤枉我,安随意打伤我所有人都看见了,她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况敏莉睁大了利眸,她就不相信她不承认的话裘平之可以拿她怎么样!
“我实在不想再继续对着你!”裘平之抬手拍响了旁边的柜子,把视线收了回来,他转身就往病房的门口走去。
“啊!”况敏莉怒得拿起枕头就扔在地上。
忍住眼眶中的眼泪,她心里积满了对翁亚凤母女俩的怨气。
手术室内,裘谨慎正专心一致的做着大动脉修复的手术,突然接到检验科传来的消息,接收消息的护士道:“副院长,伤者是肺癌晚期的病人。”
闻言,崇尚瑾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蹙了蹙眉,他又开始面不改色的动刀。
嘀嘀嘀——
一直监察着仪器的医生看到所有的数据都在下降,连忙禀报道:“
副院长,病房的血压在下降……”
手术的伤口大量出血,拿住止血钳的实习医生,急忙道:“副院长,病人的伤口大出血……”
冷汗从裘谨慎的额头滑下,经历了这么多场手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不因为别的,只因为现在躺在手术室的人是从小带大他的亚凤姨也是他心爱的女孩的妈妈。
手术室外,安随意一直祈祷着,祈祷着裘谨慎这一次的手术还是一如既往的成功,期待翁亚凤能平安的度过这一场劫难。
苏逸走到她的身边,把刚才从自动贩卖机买回来的果汁递到她的面前,“随意,你刚才哭了这么久,喝点水吧?”
“我不要。”安随意的声音很沙哑,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没有见到妈妈平安无事的从手术室出来,她什么也不想喝。
“随意,你放宽心好吗?你要相信谨慎啊,在手术室里,他可从来没有输过。”苏逸拍了拍安随意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手术室的灯突然熄了,安随意心里一紧,疑惑着想:怎么会这么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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