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酒啊。”楚辞赞了一声。
王文景大手一挥,又给她倒满了:“喝酒哪有像你这样喝的,那都是一杯干,小口小口抿像个娘们似的!”
“文景,你可别把人灌醉了,楚辞刚第一天入学,这对他不好。”顾延之赶紧拦住他。
王文景不听,偏要给楚辞倒:“延之,你多虑了,就一杯甜酒而已,能醉成什么样?”
然而楚辞听顾延之这么一说却是想了起来了,她没喝过酒,要真被灌醉了就要误了大事了。
“文景兄,我一会儿还要去市集呢,下次再喝吧,下次再喝。况且我要是真醉着了,明日拜师礼就起不来了。”
见楚辞执意推脱,他这才作罢:“算了算了,延之,他不喝咱们不醉不归!”
楚辞汗,指望他们别真醉这了,到时候他一个人可带不回去。
还好那酒也不是真的醉人,那两人也只喝的微醺,见时辰尚早,便和楚辞一道去了市集。
楚辞要买床,然后问了几家店都没有现成的床,都是要临时打出来的。顾延之劝她,同学之间抵足而眠是培养情谊的好事,别人都恨不得挤在一起睡,先将就几天也不是不可以。
楚辞不愿意,执意要买。王文景看不过去,在一家木匠见看到有客人上门口取床,便花了五倍价格将那床买了下来。还豪放不已的道:“爷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楚辞咋舌不己,想将钱还他却发现她还真没那么多钱。
顾延之笑说:“这话算是被文景挂嘴上了,每次有什么事都是他请客。楚辞不必不好意思,都是兄弟,文景可闹腾了,日后少不得要麻烦到你。”
楚辞笑着称是。她本想着和这个知府家的傻儿子保持距离的,免得又发生朱钰那样的事。可是就单相处这么一会儿她却发现这个王文景看上去虽然是有那么些猥琐,但实则还是挺仗义的,是个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
楚辞买了床又买看了一大堆生活必需品,拎着大包小包的简直累死,顾延之两人还主动分担了些都拿不走。
王文景拎着包裹,风度全无:“楚辞,你真该带书童一起来,哪有自己拎东西的道理?”
楚辞汗:“我没有书童。”
顾延之道:“街那头有卖的,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楚辞没反应过来:“有卖什么的?”
顾延之道:“书童啊,你不是没有吗,去买一个就是了。会文墨的书童也不贵,最便宜的十两银,最贵的五十两,你若是银子不够,文景那还有。”
楚辞汗:“不,不用了,我还是习惯自己动手,况且我也没见你们有书童啊?”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她是法制社会下长大的好不?
王文景白眼道:“谁愿意整天让人跟着?我是从骆纤府赶过来的,现如今还住在客栈呢,他们自是在客栈等我的。如果不是我娘,我真的不想把他们来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