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当时她其实没睡,一直在假装?
可是她为什么不拆穿自己?
当时不敢?
不,谢解意这种人,脾气上来天都敢捅破,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她当时肯定是睡着了。
可是她现在怎么如此笃定?
难道是试探?
嗯,这女人有时候还挺会演戏的,比如她在谢家那些人面前。
可是休想骗到自己。
想到这里,穆珩更嘴硬:“你把话说清楚,别好端端地往人身上扣屎盆子。”
谢解意:“你胡说!我有证据!看看你的爪子!”
穆珩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哦,一道绿光,绿得他脑门上汗都要出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
咋,谢解意胸前那牡丹掉色?
“你那花儿也不是绿色的!”穆珩强行狡辩。
谢解意气急之下,也没过脑子,直接往下拉了睡衣:“想不到吧,我涂药了!色胚!死色胚!”
穆珩咽了口口水,扭头把视线挪开:“你倒也不必如此,盛情相邀……”
谢解意低头。
卧槽!
拉过头了!
她拢好衣裳,脸还红着,气势汹汹地和穆珩算账:“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简直,简,简直就是老太太背墙喝稀粥!”
“什么意思?”
“卑(背)鄙(壁)无耻(齿)下流!”
穆珩抵死不认:“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可能睡觉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谢解意气焰嚣张。
这都让她抓了个正着,别想狡辩了,没有用!
“毕竟你醒着的时候都脱衣裳给我看,怎么敢保证睡着的时候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