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的夕阳透过茂密的树林直射而下,苏怀镜收起青瞑杯。带着身上仅剩的两片衣服走进了透彻的溪水。
被溅起的水珠在夕阳的照耀下,折射出金黄色的微光。一道道水流被一双纤细白嫩的玉臂从缓缓流动的小溪抛向高空,映射出一道道美丽的彩虹,林中不时传来几声啾啾鸟鸣,溪水中偶有调皮的小鱼缠着盛开在水中的如墨青丝嬉戏。
“真舒服。这几个月每次洗澡都是在木盆里,难得这次可以在小溪里洗澡,我可要多呆一会儿。”苏怀镜说着。又往身上泼了一捧水,两眼舒服的眯了起来。
如此美景怎能无人欣赏?
为了躲避妖兽的追击。驰埠不得不与众同门弟子分散而逃,逃离途中听见水声,也是觉得有些乏了,这才向着小溪行来。
“呼,这妖兽也真是厉害,以我金丹的修为竟也治不了它,看来这游山一霸果真是名不虚传!”
还未走几步,一阵银铃儿似的笑声传了过来,驰埠身影一闪,迅速的隐入了苍翠茂密的树林中。
斜阳微照,清澈剔透的水面覆上了一层青丝,美得像华夏传统的泼墨画,古风古韵,精致典雅,又如同一朵盛开的黑莲,妖娆艳丽,尽透着神秘。
缓缓从水中站起,圆润的水珠滑过光=裸的玉背,青丝也随之而起,遮挡住光洁如玉的美背,苏怀镜转过身子,额前鬓发如云,胸前秀峰高耸,眼神朦朦胧胧,贝齿轻咬下唇,看得驰埠腹中一阵邪火升腾而起。
这幅美景可是人间难得几回见,尤其是那半遮半掩中的美态,可惜的就是,溪中玉人身上尚有两片布遮挡,不能将这幅玉女出浴图完全收入眼底。
突然,溪中玉人又弯下身子,纤细的腰身弯出美好的曲线。以驰埠金丹期的修为,简直是三百六十度观看无死角,无论是修长的美腿,还是白嫩的皓腕,尽皆收入了驰埠眼底。
在尘世间历练多年的的驰埠自然是知道苏怀镜穿的是什么,他只可惜苏怀镜没有把那东西脱下来,让他可以更加清楚的观看这幅美不胜收的图景。
虽说这些年见过的女子不少,身材比溪中女子更好的也有,但是驰埠的欲=望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强烈过,正看的欲罢不能之际,一声大喝猛然从身后传来:“何方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看女子沐浴!”
驰埠心中只怪自己看的太入迷,竟连身后什么时候来了人都不知道。
溪中还未洗的尽兴的苏怀镜听见远处传来声音,看看身上的衣服实在是不能见人,情急之下身子一矮躲进了深水及腰的小溪中,只堪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泼墨似的青丝在水面如幽莲般开放。
驰埠转过身子,身后却空无一人,来时的道路只有驰埠一人踩踏的痕迹,方才那声呼喊,好似就在耳边,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传声如此之大的人,怕不是凡类,此人的修为定是十分了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驰埠打定主意,不舍的瞄了一眼溪中的玉人,然后极速的飞身而去。
“咦?那个偷看女人洗澡的无耻之辈呢?既能躲开我,说明此人的修为最低为金丹,不过既然能被我发现,那么他的修为一定不会是元婴,估计也就是金丹中期。有着如此修为难道没有大把的女修士贴上来?非要在这里偷看人家洗澡,真是无耻到了极品!”
骆宜君停住身子,咒骂着刚刚在这里偷偷看的小人,早已飞遁百里的驰埠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不行,我要去看看溪中的女子,这么长时间不动,别是被那无耻小人给下了药才是。”紧握住手中的臧苓剑,骆宜君几个飞跃便到了小溪边。
撩起下摆的衣衫,骆宜君并未脱去脚下的逐月靴,握着剑,就淌到了小溪中央。
苏怀镜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就像是昏了过去,实则心中想道:占了我的便宜就算了,你丫还提着剑过来,想杀人灭口是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姑娘,姑娘,你可有事?醒醒,醒醒啊!”骆宜君走到苏怀镜不远处就停了下来,大声对着苏怀镜呼喊道。
苏怀镜:你小子还不走过来让老娘收拾。在那里叫什么叫!招魂啊你!
“虽说师傅自小教导我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师娘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罢,姑娘,我会负责的!”
说完,骆宜君便走了过来,速度快的连苏怀镜都没反应过来,骆宜君就把她抱起来了。
傍晚的太阳不像正午那么耀眼,可是照在怀中这具美丽的躯体上,还是有些难以令人抵抗。心思纯净的骆宜君自是不会多想,单手抱着苏怀镜上了岸,然后手一晃,吓得苏怀镜的眼睛都要闭不住了,还以为自己就要摔下来了,骆宜君又换了个姿势,直接把苏怀镜扛在了肩膀上。
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也亏得骆宜君未经人事,还什么都不懂,如果现在是驰埠扛着苏怀镜,怕是早就忍不住把她给办了。
苏怀镜被骆宜君猛的扛在肩膀这一下,给顶住了肺胃,本来就没怎么吃饭,这下又被骆宜君不知轻重的顶了一下,那酸爽,不忍直视!
驱动着青瞑杯飞了这么远,身上的灵力早就所剩无几,不然苏怀镜怎能容许这个偷看她洗澡的“偷窥狂”扛她一路?
越想越憋屈,苏怀镜干脆不去想,也不知道这个“偷窥狂”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长什么模样刚刚也没看清,不过穿的倒是不错,还带着一把剑,看来是个正派修士,等会儿说不定求几句情,说几句好话,这人放过她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