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冬琳着,伸手抗拒的推着宫羽丰,想要将他远远的推离。
宫羽丰轻笑着,哪里管她,又凑了上去。
“放开我!”趁着挣扎的间隙,冬琳要紧了牙,了句,脸涨的通红,却没有真的推开宫羽丰。
冬琳是一脸娇羞,大有恼羞成怒的意思,见到宫羽丰真的停了手,连忙就向床内缩了缩,一脸的不平。
之前对她是冷言冷语,寻着机会除掉她,此时又跑来莫名的表白心迹,令人怀疑。
宫羽丰索性放开她的唇,咯咯的笑了起来,任由着她移得远了一些。
宫羽丰盯了冬琳半晌,忽的靠近,将她又抱到了怀中,咬着她的耳垂低笑道,“害羞了?”
这句话对于冬琳来说,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根本都是……实在是极大的讽刺,她身子猛的挺直了,目光瞬间聚满了寒意,盯着宫羽丰,一言不发。
“放开我!”冬琳的语气终于强起来,冷厉的开口,手下挣扎的动作更剧烈了。
“来不及了!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吗?非要朕我对你……如此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朕以后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宫羽丰低叹了声。
他的眼底闪过伤痛,绝对不是因为冬琳的挣扎,至于其中的原因,恐怕不是冬琳现在能够想得明白的!
以他的骄傲,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为何他还在这里,但是,当时冬琳所说的话,他却真真
正正的相信了。
在明知道简峰觉得夜君十分可怜,在明白江薇才是对他最有利的女人时,他最终没有办法放下夜君,只身前来。
冬琳被他眼底的伤痛刺痛了,心底莫名的抽了下,终究没有再说出更加冷漠的话。
心软,真的是女子最为可怕的敌人啊!
宫羽丰扣在她腰间的手,沿着她的腰落下,轻轻一拽,腰带便落下了,裙裾飞散。
“相信朕!”宫羽丰轻轻的在冬琳额头上的伤痕印上了一吻,真诚的保证着。
是吗?冬琳伸出手来,抚向自己的脸颊,又添了新伤呀,也一样会留下痕迹。
“这都是小事!”宫羽丰紧紧的握着冬琳的手,知道一而再的毁容,对于她来是才是真正伤害,他却无能为力。
他咬住了冬琳的手指,道,“朕的眼中,看不到这些,也不在乎这些,但是会帮你把伤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