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干什么?
她开始回想起与恒廷阎在一起的情景,过去的一幕幕完全呈现在她的脑海中,但为什么刚才她并不排斥他那半强迫的占有,难道她对他有异样的情愫?
可是也不太可能!天!究竟有谁能来告诉她她和他的关系究竟是什么?
情人?情妇。当她想再继续猜测下去他的手指却不安分起来,也许是经历过他的跋扈,她的身体正因他手指的进入而为他开启。
接着他另一只大掌滑到她双后方霸气地折磨着她又的惹得粱芷妍倒吸了一口气:“唉”
“怎么?是很痛苦还是很欢愉?说呀!”一嘴的酒气奔在她的脸上,她侧头避开了。
“你喝醉了。”她用双手推拒着她的胸膛,却没办法阻止她的侵略。
邪肆、狂烈的话让此刻的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只想逃开这种莫名的感受,这种令她心惊又害怕的感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喝醉了。”为什么她总在这种时候逼问她这种令人难堪的话。
“说!”他用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妈的,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装作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哼!即使如此他还是要,她不论是心、人、灵魂他都想要不仅想要,而且是要了之后再狠狠的丢弃,弃若敝履,他要她匍匐在他的脚下,替她那下贱的母亲赎罪!而这之前,就一定要让她先爱上他不是吗?爱得越深,才能伤得越重!
“不要逼我,求你。”她现在绝对是不会说出口的,因为她还清醒着,现在的她,不是只有一个人,肚子里还负担着另外一个生命,不容有失啊。
“不说是吧?很好。”他展开一抹的微笑,邪狂至极、霸道狂傲的笑容让她彻底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有令女人疯狂的资格。
他那低沉浑厚的笑声让她深感她会永远逃不离眼前这个男人恒廷阎的手掌心。
他那嗜血的光芒令她的心不自觉的沉了起来,那是一种不惜一切毁灭的破釜沉舟的决心。
但为什么她有种想要就此依靠在他怀中的念头?难道……不,她怎么可能会会爱上他?这个如阎王一样可怕的男人,她怎么能爱上他?他太可怕,他的世界太复杂,不是她这样的女孩能承受得起的!
所以她不能有这样的念头,不能又任何依赖他的念头!
“放开我。”陡升的力气,让她终于能够反抗,“你喝醉了,放开我。”
她被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
“不,”好难过,好痛苦的感觉这究竟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此时的粱芷妍倍感羞辱。
他抬头冷酷的说道:“不?我一定要你的‘不’变成‘要’!”嗜血魔王嗜血的本性一旦暴露,岂会轻易收手。
在狂烈的抽动下,她的身躯不自觉地倾向他仿佛寻求慰藉。
“怎么?难道你想要了吗?”邪狂的笑容仿佛宣告着胜利。
他用力地想分开她的双腿占有她,冲天的酒气奔在她的脸上令她难过的作呕愤怒的一甩手,她使劲的从他手中挣脱,跑到洗漱台上干呕起来。
梁芷妍的心因他无情的举动而隐隐抽痛,她噙着浅浅的泪水,缓缓站直了身体,无论如何,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须忍,必须忍!
如果她将来注定无法做一个合格的母亲,那么此时一定要做一个坚强的妈妈,因为,孩子在看着她,感受着她!
可是心好痛,撕心裂肺的疼!
恒廷阎被打了这一巴掌,酒气醒了大半,他看着梁芷妍这般的痛苦,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甚至还微微抽痛。
“我……”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口,恒廷阎颓然的垂下手。
她以为他会发怒的,却没想到并没有,然而她的委屈却无论如何也憋不住了:“你就这么恨我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既然如此,你为何要选上我?为何,为何?”她的声音从低到高,身体从微曲到笔直,直到后来的尖锐,一字一句。在她无法宁静却又异常冷漠的心绪里,他听到了自己的心弦断裂的声音。
那骤然紧绷的心弦一瞬间崩裂的强大的力道,撕扯出无数淋漓的鲜血。
“为什么?”她眼泪不停滴落,哭吼着,“你一定得这么恨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说啊,说啊。”她吼得哑了嗓子。
她突然看到了镜子中那个恍惚的笑的女人
她的眸光像片片飞刀竟狠狠的凌迟了他的心,他多想将她用在怀里好好呵护,那一朵娇美的百合花已经被他摧残的不想样子了,然而他不能,不能!
“从明天开始,我会让大堂小堂接送你上下课,除了这里,你哪里也不能去。”
“你是想软禁我吗?”
绝望伴随着成长荒芜的滋生,成长就意味着死亡。像是梦靥,一个不经意间,跌入他的魔掌,却是再难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