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教主一人一骑的速度自然是很快,他改变了自己的身份,在前进的道路上并没有遇到太多的阻拦,而且这一路他的手下也给他打通了诸多的关系,一路上都有及时的物资进行更换,包括自己身下的马匹,也如同朝廷一样设置了隐蔽的驿站,不随时更换。
昼夜兼行的红衣教主,原本功力就比较深厚,这些体力的损耗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很快便来到了西南,在进入西南之后,他在路上也遇到了不少暴民,但是这些暴民对于他来说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根本阻挡不了他,他的脚步,随意出手就可以解决掉这些暴民。
而红衣教主和自己打探消息的手下总结了西南的情况,并没有传出太守和大将军出现意外的消息,那很显然两人暂时都是安全的,而他们能够处于安全的位置那也只有是在方韩城,他推测出了柳根要想实现自己的计划,肯定不会和乱党在一起,毕竟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徒弟已经完全把乱党抛弃,而且自己的这个大徒弟行事谨慎,是不会轻易让自己背上这些黑锅,和自己倒颇有几分相似。
眼下柳根应该是想法设法的获
取了西南或者是天都的信任,之前红衣教主就认为方韩城对于柳根来说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柳根很有可能就呆在方韩城内直播,不过他不知道柳根是一种是以一种什么身份隐蔽起来,不过不管柳根藏在哪里,红衣教主都要将他找出来,眼下方韩城的概率最大,红衣教主立即动身赶往了方韩城。
这一路他看到了西南发生的情况,遍地都是疫情爆发的现象,有些地方为了节省自己的时间也并没有和这些暴民纠缠,但是看到亲眼看到这里的乱想,红衣教主才感觉到柳根此人的狠辣,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对于西南,对于公司家的仇恨还还是没有消除,把西南百姓的人命视如无物。
红衣教主让自己的手下继续打探柳根的消息,自己的一人一骑的前往方韩城,他已经改变了的样子,此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清秀男子,原本准备去找一个机会混进方韩城,但是等红衣教主到了方韩城外才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过于的简单,原本方韩城外的乱党活动就很是猖獗,又爆发了如此严重的病情,更是严防死守。
城门只在特定的时间段开放
,而且每人进入的话不仅要先被检查是否感染了疾病,而且还要都必须要出示能够自己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这种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只是一个噱头,在这样的情况下外界的事很少有正常的人能够进入到方韩城,这也不过只是为了表示戒备的严苛程度。
不想让城里的百姓有出走的想法,湛辰和公孙羽已经集结起来了军队,在城外进行小规模的清剿,效果也卓有成效,在方韩城外没有办法进入的红衣教主还要考虑自己的位置不被这些清剿暴民的军队发现,而他一个人独身在外自然有诸多不便的地方,也没有带太多的装备,自己和手下的沟通也并不方便。
但眼下必须要进入方韩城,无可奈何之下红衣教主寻找到了一处废弃的房子,抓到了几个暴民开始研究起这些暴民的情况,没有人知道红衣教主具体的年纪,只知道他已经活了很长的时间,他的眼界以及手段可以说在当今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够和他比肩。
红衣教主对于自己这个大徒弟的才华虽然表示认可,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就对自己徒弟的手段束手无策,相反他当年带着自己
的徒弟在西南游历的时候,可不是光让自己这个徒弟长见识,自己也对于西南的医术和蛊虫了解颇多。
此时在他的房间里,已经有好几名暴民已经被他活生生的解剖,折磨的不成样子,即便是还保留的想要攻击的意识,但是已经虚弱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看着这番惨状倒是觉得红衣教主宛如人间的恶魔,红衣教主在接连研究了数日,终于是有所发现,在这破旧的房屋里传出了红衣教主的大笑,提着一名暴民的脑子颤抖着身子。
他已经看出了他的这个大徒弟的手段,而且已经想出了应对之策,他将手中的脑子给扔到了一旁的墙上,冷笑着说道:“看来我的爱徒这些年确实没有白白浪费时间,不过这眼下的局势到夜帮了我一手。”
红衣教主离开了这个破屋子,来到了一片竹林里,西南竹子的品质很好,很多人都会选取上好的竹材来制作笛子,红衣教主的知识庞杂,对于乐理也很是精通,他以手化刀砍下了一截粗细适中的竹子,用手指在上方点出了几个小孔,制作了一个简单的笛子,红衣教主看着手中略显寒酸的笛子,身形消失在这片
竹林里。
在这片密林里面四处搜索,红衣教主寻找到一个暴民聚集的寨子,这个寨子四周的外出通信并不方便,原来居住在这里的居民似乎原来是一个宗族的人,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才定居在这里,与外界的交流也很少,因此消息闭塞,等到有病的族人将疾病带了回来,他们也并没有察觉,因而整个宗族的人都变成了暴民,此时漫无目的的在寨子里游荡,看到了红衣教主这个活物,立刻表现出了疯狂进攻状态。
面对眼前气势汹汹的暴民红衣教主并没有慌张,也没有摆开应对的架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罐里面,打开了罐子的盖子,从里面飞出一片黑压压的类似于蚊子的虫子,这些虫子是红衣教主压箱底的宝贝,在他当初起家的时候便是利用这些虫子控制着一部分的手下为自己卖命。
而红衣教主在研究这些暴民的时候,改良了虫子,让它们能够寄生在这些已经感染的暴民在身上,这些虫子离开罐子,朝着自己身前的这群暴民冲了过去,红衣教主从袖子里掏出了刚才制作的寒酸的笛子,放在嘴边缓缓的吹响了一首旋律奇怪的曲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