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嫣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万俟夜抓鱼的本事是如此之强悍。
望着这桌子上一大堆的丰盛菜肴,心嫣有些不敢置信。
嘶!
别说,万俟夜抓鱼的本事,真的是越来越的出神入化了。
想着,心嫣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绵绵,霍然拿起筷子,挑起一块鱼肉,放入嘴中。
嗯嗯,鱼肉鲜嫩,美妙之极。
心嫣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筷子,回眸,看向正坐在外面似乎是在眺望风景的男人。
不知道万俟夜是怎么了,这段时间,他那么喜欢坐在外面,他美名其曰是在看风景,但是心嫣很清楚,他并不是再看风情,而是在踌躇,只不过,是踌躇、思索什么,她也不得而知。
心嫣叹息一声,走到外面,与男人并肩坐下:“怎么了?这段时间看你总是闷闷不乐的?”
“哦?”
万俟夜蓦然转头,看向心嫣,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别想瞒我啊,你所有的心事,可都写在脸上了。”她说着,莞尔一笑,指了指他的脸,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凝视着自己,心嫣本来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看自己,可是很快地,他便像是想到了什么,霍然长大眼眸,压低声音,不可置信的道:“莫非是月奴在皇宫出了什么事情?”
在外面,她没有丝毫的牵挂,她唯一牵挂的,便是处在深宫之中的月奴。
如今,万俟夜做了皇帝,皇帝嘛,哪个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佳丽三千的?
她就是怕,就是怕月奴出点什么事,她又不在她的身边,如若真的是如此,哪又该怎么办?
“她之前,一直被禁足在冷宫,前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皇上突然去冷宫临幸了她,你也知道,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蛇蝎心肠,虽说万俟佑的后宫佳丽不多,但是他的哪个妃子,又是省油的灯?如今,万俟佑并没有给她一个正规的名分,如今还是将她囚禁与冷宫之中,你可知道,这皇宫之中,讲月奴的话,有多难听!?”
其实,他并不想把这些话告诉心嫣,因为他知道,她知道之后,
心里必定不开心,可是,他见她已经像是发现什么的样子,又不得不说,因为他怕她会怨恨他。
她把自己当作亲人,他又怎么能不说呢?
“呃……她们……一定作践极了月奴。”
心嫣闻声,叹息一声。
她如何不知道这后宫之中是有多么的险恶?最可气的,还是万俟佑,既然临幸了月奴,为何不把她放出来?!让她继续呆在那里,任由别人践踏?
心嫣想着,小手暗地里逐渐攥成一个拳头。
这后宫之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险恶无比、勾心斗角的?
这么多的女人,都在争一个男人,情况激烈的,可想而知。
心嫣想着,叹息一声。
那如今又该怎么办?
这段日子,她肯定已经快要崩溃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心嫣抬头,看向万俟夜,问。
她可以依赖的,只有他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办法。”他如实摇头,脸上,全然都是无可奈何。
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