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娇和华维德走出蛋糕店的时候,忽然从不知道什么位置的地方,掉下来一个白瓷色的花盆,那个花盆落下的位置就跟韩天娇当时站的位置几乎没有任何的偏离,华维德很迅速地将韩天娇,一把推开。由于华维德的动作足够迅速而且灵敏,刚好花盆落在了韩天娇的身旁不到一米的位置处,花盆当时下落的时候,华维德的内心是很惶恐的,华维德真的很害怕,如果自己的速度不够快的话,会不会那花盆就伤到了韩天娇。
这是个有点让人想象就禁不住不寒而栗的问题。而且还是从那么高的位置落下来的,因为华维德将韩天娇一把推开的时候,心情很是急切,于是用的力有些大了。
韩天娇摔在了一旁,华维德赶紧上前将韩天娇扶了起来:“娇娇,刚才,我太着急了,害怕那个花盆会伤着你,于是一时情急,就把你给推开了。怎么样,摔疼没有?”
韩天娇站了起来:“我知道,华子,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华维德点点头,华维德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方,就好像是在找寻着刚才那个花盆掉下来的位置一般。可是抬头的时候,除了一丝光线,从华维德的眼前闪过之外,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个现象是不是有些诡异了呢?大白天的,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掉下这么个花盆,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显得那么平静,丝毫异常的迹象都没有展现出来。
华维德觉得很是纳闷,感觉事情好像有那么一些的蹊跷,怎么就这么刚好,不偏不移地掉落在韩天娇所在的位置,就好像是算准了,韩天娇会从这个地方出来,并且好像已经将时间上,也计算好了一样,而且当时华维德没有记错,那个花盆掉下来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酒冲着韩天娇的头顶掉落下来,如果是有人存心这样做的,那真的是,太可怕了,华维德自己这样一想来,就不禁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气息在泛滥着。
韩天娇推了一下华维德:“华子,你怎么了?在想什么事情?”
华维德看了一眼韩天娇,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韩天娇,华维德在想如果告诉韩天娇的话,会不会给她带来有些心理负担。但华维德是个直性子的人,他没法做到不告诉韩天娇这个,华维德想到自己不可能每回都这么刚好在韩天娇的身边,这么走运地推开韩天娇,把韩天娇从危险中推开,要是下一次真的还出现诸如此类的事情,那韩天娇不是很危险吗?
于是华维德决定务必要告诉韩天娇:“娇娇,我觉得刚才的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你看,本来好端端的,怎么会从天突然给掉下一个花盆?哪有怎么巧合的事情,而且我觉得那个花盆好像是明摆着是冲着你来的,不偏不移,就直接性地要砸中你的头一样。你说是不是呢,我的直觉认为这是一个恶件,是有什么人故意要这么做的。”
韩天娇听着华维德把他
的想法,或者说猜测说完。韩天娇闪着她的那双大眼睛,觉得华维德说的这番话并非没有道理,而且这样的推测确实是有根据的,怎么会忽然间,来这么一出,而且也就那么刚好要落在自己的头上。
大概就是一瞬间的时间吧,华维德的眉微微地皱了一下,那个神情,像极了一个人,谁呢?刘震宇,韩天娇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大脑短路,几乎和华维德呆在一起的这一两天的时间里面,韩天娇的直觉总会觉得华维德和刘震宇好像变成了一个合体一样,就像是一个人那样,他们的动作,神情,还有讲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如出一辙的。
在买蛋糕的时候,如果说华维德挑草莓雪域是一种巧合的话,那么蓝莓慕斯呢?就好像是和刘震宇时同一种的神情一样,更像是刘震宇就好像站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华维德一样。还有那句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东西,会让心情变好的话语和句式,那么得像极了刘震宇对着自己说话时候的口气。
这个时候,华维德忽然说了一句话:“娇娇,咱们两一个学校,以后你不要一个人自己回家,这样很危险,如果真的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那就真的太可怕了,以后我会负责你的安全的,不会让你受到这些无端的危险。”
华维德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字一句都很是清晰地打在了韩天娇的心上,这话听着如此地耳熟,不是曾经刘震宇也这样对自己说过嘛?就在那次的短信事件的时候,刘震宇也曾这样对自己说过,可是韩天娇却也很清楚地记得,尽管曾经刘震宇曾这样对自己可以说是,承诺过吧,可是之后,刘震宇好像并没有真的如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那样坚定地兑现过。
在不知不觉的时间里面,韩天娇和刘震宇之间,竟然在彼此都毫无察觉的时间里,忘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遗忘。因为什么,因为总在为了华维德这个人的存在,而弄得气氛不愉快了。
尽管韩天娇也的确承认,在刘震宇送给自己,那个亲手种植的勿忘我花田的时候,那瞬间的韩天娇内心是好像已经完全释然了。韩天娇也觉得自己会在那一次冰释前嫌了,可是好像内心的情愫变换,有时候完全并不是可以靠自己可以控制住的。在无声无息的时间里,韩天娇和刘震宇之间的心墙,好像变得有那么一点的厚度。甚至连韩天娇刘震宇,这两个当事人,都不为所知中一点一点地忘却了很多很多,曾经那样坚定地打算在一起的两个人,可是现在究竟是因为什么力量在莫名地实现着一种叫做错开的状态。
韩天娇不知道一时之间如何回应刚才华维德的那句话,因为有些相似的东西在这之间莫名地干扰着,弄得韩天娇的整个大脑有些意识不太清楚了。或许韩天娇得好好调整一下,理一下头绪,究竟为什么出现了就像是幻觉一样的东西。好像自己快弄不清楚了,什么是什么,谁是谁?刘震宇还是华维德,韩天娇快觉得好像自己快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现在和她在一
起了,尽管这听上去有些荒谬,有些不可思议,可是这也确实是韩天娇内心的真实感受。
华维德伸手在韩天娇的眼前晃了晃:“娇娇,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是不是因为刚才花盆的事情吓着你了,还没有缓过来啊?”
华维德问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充满了心疼。韩天娇对着华维德微笑了一下:“没有吓到,我只是自己在想一些事情而已,没什么事情的。”
华维德点点头,说道:“恩,那就好。现在我们去哪里呢?你要回家还是?”
这个问题让韩天娇有些纠结了,她依稀记得,华维德说过,他挂了刘震宇的电话,还以自己的身份给刘震宇发了一条信息。韩天娇在想,如果刘震宇就在等自己怎么办?刘震宇要是问起自己昨晚在干嘛的话,要怎么办?难道就很直接告诉刘震宇,自己一整晚都和华维德在一起,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兰瑟。告诉刘震宇,自己喝酒了,睡着了,在华维德的大腿上睡的。然后半夜的时候,刘震宇打来的电话,被华维德给挂断了,还是华维德以自己的身份,给刘震宇发了那条短息,为的是,安抚刘震宇有些焦急的情绪。再告诉刘震宇自己这一睡,就在华维德的大腿上睡了差不多一晚上,知道天亮的时候才起来,然后到蛋糕店去买蛋糕?
天呐,想到这些的时候,韩天娇自己都想要晕倒的感觉。别说刘震宇亲耳听到自己说这些了,换个角度,如果是刘震宇和自己很介意的一个女生这样呆在了一起,自己能够不在意吗?能够不生气吗?更何况,韩天娇还是很清楚,好像自己并没有那么强大,能这样不带任何观点的,一下子,把这些事情,向着刘震宇娓娓道来。这也太需要勇气了,韩天娇觉得自己还不足以那么得勇敢。韩天娇无法去想象刘震宇对于这番实话,一经说出的话,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尽管韩天娇觉得自己很了解刘震宇的个性,但是也同时很明白地知道,关于刘震宇的内心世界,或许自己可能也只是进入了一小部分,那是什么都没有事情的时候,刘震宇的温柔善良的模样。
韩天娇就像是躲避一样:“不知道,你看着办吧。”
华维德说:“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娇娇?”
韩天娇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一星半点的内容,就一下子点头了。
华维德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就招呼着韩天娇上车了。上车的时候,韩天娇看着一旁的华维德,她开始困惑着,自己这样做对吗?为什么要和华维德这样呆在一起?既然自己明明知道华维德是刘震宇那么介意的一个人。可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种种的心情一下子,在韩天娇的内心反反复复地纠缠起来。
但是华维德确实和刘震宇不同,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之下,华维德好像都在顾及着韩天娇的感受。不会要求韩天娇做选择,而且华维德也真的是从行为上,让韩天娇觉得没有负担,轻松一些,开心一些。今天的花盆是件,是恶件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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