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舒小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她身体里有一种特殊的毒素,本来治疗就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而且也很痛苦,身子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更何况她现在还带着孩子呢,就更不容乐观了。”
“那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这个……”男声说:“打掉孩子是最好的办法,然后我这边开始针对她身体里面的毒素尽快研制出治愈的药出来。”
“打掉孩子?”
听到这里,我几乎是疯狂的,一来,我知道了孩子还在自己肚子里,二来,他们又提到了打掉孩子。
我像是疯子一般,立马翻身下了床,连鞋都来不及穿上,就跑过去开了门。
“不行,你们千万不能动我的孩子,不能动我的孩子!谁要敢动我的孩子,我就跟谁拼命!”
傅森和那个医生皆是一惊。
傅森最先反应过来,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刚醒来就开始担心孩子。”
“我不管。”我说:“傅森,我不要求你怎么回报我,相反,如果你可以帮我保住这个孩子,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紧紧盯着他,见他眼里漆黑的光,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坚定道:“绝不后悔,决不食言。”
“好。”傅森转身对着医生说:“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她和孩子的命,要是有一点差错,别怪我不留情。”
傅森这句话,却让我忽然想到了沈墨琛。
只不过傅森保的是我和孩子的命,而沈墨琛要保的,只是我。
他也说过:“要是保不住她,别怪我不留情。”
两人的性格怎么这么像?
医生连声答是,而我听到这个答案之后,立马给埋头弯腰给他道谢。
目送医生走了,我才从傅森的口中得知,现在我们是在美国,而这个刚刚我觉得熟悉的房子,就是上次我在这边待过的,傅森的别墅。
“好了,既然醒了,就下来吃东西吧。”
“好,谢谢。”
我跟着他下了楼,吃饭之前,我在楼下的洗手间里洗漱了一遍。
可当我站在餐桌边时,木然就愣住了。
国内的菜果然和国外的菜差别太大,而傅森又是以西餐为主,我现在这样的情况,可能刚吃进去,就会立马吐出来。
“怎么了?”傅森说:“这些菜,不喜欢?”
本来想随口就答是,可想到人家好歹从医院里,从那些一心要取走我孩子命的医生和护士眼底下把我救出来,并且带我逃离了中国,我怎么样都不应该再矫情。
“没事。”我说,然后拍拍手,在傅森对面坐下来。
可能还是看我食欲不振,也看出了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于是傅森对还在厨房里面的金发保姆,用很流利的英文让她给我做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