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谈妥,但刘毅并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许久见那男人不走,邑妃冲他皱了皱眉。
见邑妃那神情,刘毅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嘴角:“可以是可以,不过您这三箱金子打算什么时候送到我那偏殿。”
这话让洛岚邑很是生气:“先治病后给钱那是理所应当,为什么你治病就要先交钱?”
洛岚邑有些怒了,刘毅听得出来,可他硬是不服输般的,继续振振有词道:“娘娘,您可别忘了现在可是您有求于我。在下是无所谓的,您也可以不找在下治病,只是您这脸恐怕除了我,也没人能治得好。”
听刘毅一忽悠,再加上他语气神色都毫无破绽,让邑妃真的相信除了他就没有别人可以治。
她的语气一下子软了许多:“那也不行,做事要先有头后有尾,一箱,就一箱!先付你一箱定金,剩下的等治好我的病再给你!”
她这话说的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要知道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到时候刘毅真的找她要,她也没地方去偷。
刘毅不傻,他听得出来。随之威胁道:“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若娘娘的病治好了却不信守承诺,到时候就别怪在下使退路计谋了。”
他畅笑着,转首就要离开,笑声中充满着自信和张扬。
这时邑妃慌了,心中的邪念被打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等等!我答应你,到时一定会三箱黄金不多不少!但是你现在要快点给我治病。”
“急不得急不得。”刘毅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等明日吧,今日我要回去准备一下。”
洛岚邑心中不服,她等不及了,为什么还要等到明日!可是既然刘毅这么说,她也没有办法,只好说什么就听什么就是了。
本来寂静的琉璃所一大清早就被玊月那高呼声吵醒,在院子里就听到她大叫。本来还想赖床的常韵笛被吵醒后,怨气的看着玊月。
自从常韵笛与玊月深交之后,才发现她的什么淑女气质、娇弱的小莲花都是装出来的。真正的玊月就是她眼前这副疯癫模样,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一大早就跑来这里,真是闲的无事啊。”常韵笛揉了揉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姑娘:“你看看你这样还像是个娘娘吗。”
“我这个样子怎么啦,我这不是跟你在一起才自在一点吗。还有你听谁说的,我忙得很呢,若不是这事儿跟你有关,我哪一大早从东边跑到西边的。”玊月鄙视的瞅着她:“你竟是不知足!”
“好好好。”常韵笛无话可说了。
随之玊月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活泼的像个长不大小姑娘:“韵笛!韵笛你知道吗,王上今日便要下旨封你的妃子之位了。”
“什么?!”不仅是常韵笛以为自己没听清,一旁的清儿和枭儿也吃惊万分。
除了惊讶更是替常韵笛欢喜:“姐姐,太好了!真是恭喜姐姐了。”
“不
对不对,这下我们得叫娘娘了。”清儿开心地道。
“可是……”常韵笛还是不敢相信,一直在拒绝这个惊天地的大消息:“单爵之那么想欺辱我,为何还要受封我妃子之位。”
看着常韵笛那傻模样,玊月上去就是冲她的脑袋轻轻敲了一记:“那还不是因为你姐妹我帮你说情,其实说到底王上心里还是有你的,若他不想封你妃子之位,我在好言相劝多少遍都没有用。”
玊月的话并无道理,但是常韵笛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她也不想去接受单爵之对他的好,他当初欺辱她就是为了让她服输,但是她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屈服。
见常韵笛不说话,玊月又道:“诶,你怎么连句谢谢都不说呢。”
常韵笛瞅她,无奈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谢什么呀不客气。”
哪有这样邀功的人儿啊,这是单爵之不知道她其实是个小机灵鬼,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不敢相信的。那朵娇弱的白莲花,竟然是个疯姑娘。可能这就是除了常韵笛之外,世人再无知晓的秘密了。
常韵笛还在无奈着玊月转变情绪和翻书还快的个性,后脚就有诗笺带着一些人手过来给常韵笛通知王旨了。
玊月是提前知道事情的,因为那夜单爵之在她那里,她给常韵笛求情。王上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
听着脚步声,玊月开心的直排常韵笛后背:“来了来了!”
“常氏接旨。”诗笺念完王旨,冲常韵笛邪佞一笑:“哦不,现在应该是常妃了,拜见常妃娘娘。”随后,他微微行礼。
诗笺那故意奉承的样子好似在羞辱常韵笛,让常韵笛十分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