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怎么不见萨椰呢?”玊月想着那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不在身边,心中就感觉少了些什么。
“我被诗笺带走的急,萨椰还在画眉宫。”常韵笛解释道:“不过你们放心好了,那里有我一个特别信得过的好姐妹照顾它,等我一有机会就去把萨椰接过来,到时候我们就又可以团聚了。”
玊月一听,楞了一下:“画眉宫?你怎么去哪里了?刘毅把你送回家了?”
“并不是,是我逃出来的,不仅如此,我这次能回来,多半还是刘毅把我出卖了。”常韵笛说着叹了口气坐了下来:“不过也好,能再看见你们。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他……洛南柯了。”
“洛南柯……”玊月托着腮也顺势坐了下来:“名字是不错,但是一点都不配他这个人!”
大姐跟着迎接完常韵笛也走纷纷坐了下来,在韵笛宫没有主子和仆人。
常韵笛冷笑一声:“对,就是在糟蹋这个名字。”
玊月越想越气得咬牙:“真没想到刘毅为了重振点颏宫,竟然精心的上演这么一出,暗中接近你!利用你!”
“他利用我什么呀,也许这就是缘分。”常韵笛说罢,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让她心中叹息:“也许发生的一切,也都是因为缘分。”
“缘分,缘分,我可不觉得认识他是个缘分。”玊月不屑的道,越想刘毅把常韵笛害的惨就越来越记恨他,记一次恨一次:“瞧他那个样子,以前还觉得他有模有样的,现在一提到他我就浑身都痒痒,恨不得见了他把他的皮拔下来做成袍子,然后再把他的心肝脾肺都挖出来,把他的肉剁成烂泥,在把他的骨头剔下来丢出去喂狗!”
“我的天!玊月,你这也太狠了点吧。”常韵笛被玊月恐怖的样子吓得有些失色,却又开玩笑地说着:“说实在我都没有这么恨他。”
玊月没但不依常韵笛所说,更是将刘毅骂的狗血淋头:“我就是看他不爽,别看他现在是什么点颏宫主,我见他一次便一次不给他好脸色看!欺负我们家韵笛,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这事情是发生在常韵笛身上的,玊月竟然比她还要恨刘毅,按理说就算是好朋友也不应该恨他到这种地步。这让常韵笛对玊月的感情总是带有一份的歉意,因为不管何时玊月都非常的照顾她,包括所有的事情。
常韵笛拍了拍玊月,抿了抿嘴安慰着:“好啦玊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更何况,他也是有他的苦衷。”
按理说不应该是常韵笛气急败坏等着玊月来安慰吗?如此看来两个人的态度竟然截然相反了。
玊月气不过:“都什么时候了常韵笛大小姐,你竟然还为他说话。我真是好奇想把你的脑袋挖个口瞧瞧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常韵笛只是笑,什么也不反驳。她与玊月相处有一段的时间了,知道玊月是个披着狼皮的小羔羊。
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常韵笛好,但是外人不知道总以为她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总觉得她那小白莲的模样是诚心给单爵之看的贱人。
见常韵笛许久不发表意见,周围气氛也随之变得有些尴尬。
玊月看了看大家,打了个假哈欠故意走人:“天色太晚了,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常韵笛叫住了她:“诶,玊月,太晚了就在这里睡下吧。”
玊月转头看了看她,没有表态,常韵笛随之又说:“我已经这么久没有跟你一起睡过了,很怀念我们挤一张床的感觉!”
玊月一听很开心的蹦蹦跳跳回到原处:“好呀!”
随后拉起常韵笛的手欢快的跑到寝室之中。清儿和蓉儿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欢乐的把她们都带的很快乐。
清儿冲蓉儿笑了笑:“那你来我们房间吧!”
“好。”蓉儿同时以笑容回应着。
玊月宫和韵笛宫的亲近,已经到了外人不能介入的地步。不管是主子关系密切,仆人关系也十分的友好。大家在一起不管主仆,就像是姐妹一样。
只过了一天,常韵笛回来的消息就让所有百灵宫的人传来传去,很快就传到了邑妃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