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不眠的夜,常韵笛满身的疲惫,却仍然无法入睡。单爵之伸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支撑着他的头,侧躺在常韵笛的身旁。
她已经对单爵之毫无感觉,随便他怎样玩弄都无所谓。他虽然很霸道,可这次却很温柔。她答应了诗笺,所以试着去主动。
“在想什么。”他凑近她的耳畔,轻声呵气着。
“没什么。”她好似无所谓似的回道。
“今日你做的很好。”单爵之说罢,伸手把玩起她的秀发。凑过去轻轻嗅,又是一阵清香。“你总是一身白衣,秀气靓丽,好似一朵白莲一般。”
“说起白莲,你就没想起什么吗?”常韵笛问道。
“你是说玊月吗?”单爵之微微叹息:“她以前也是一朵小白莲,可如今已经不是了。”
“那并不是她做的。”她百般解释。
可尽管常韵笛费心,单爵之仍然不听劝:“她做了什么本王心里清楚,就算事出有因,本王也绝不会轻饶她。”
他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常韵笛少了一丝希望,他的意思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怪罪玊月。
常韵笛锁紧眉心,转身望他:“可你不是答应我,若我与你……你便放了玊月吗?”
看着那赤裸上半身的人儿,结实白皙的胸肌敞露在外面,却不顾常韵笛的焦急,仍然无所谓的把玩着她的发梢。
“本王何时说过。”他不瞅不睬。
“单爵之你言而无信。”她突然起身,目光直勾勾投向他。
可单爵之确实若无其事般的佞笑:“笑话,你是本王的妃子,你为本王侍寝此乃天经地义,你为何还要与本王谈条件。”
这话说的常韵笛有理说不出,为什么每次单爵之都要这样。她恨得是单爵之的霸道,和诗笺的言而无信,更是恨自己又一次被单爵之玩弄。这下玊月又要在囚牢中痛苦的过一阵子,想想她就对自己又气又恨。
说到底还是她无能。
“可玊月待你不薄,而且你们是夫妻,你就这样将她置之于囚牢不理吗?”常韵笛一个劲儿的为玊月辩驳:“玊月她是堂堂妃子,岂能与庶民一般在囚牢度日。”
单爵之好笑道:“笑话,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就算玊月是神明,也要知法懂法。”
“那邑妃呢?为何你不一起处置邑妃?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常韵笛低吼,毫不顾忌自己的上半身已经暴露在外。
单爵之有些不愿理睬:“邑妃何罪之有?邑妃只是个受害者,而且她现在已经毁了容,身为一个女人,这就是最大的耻辱。”
“你真的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吗?还是说你有意包庇洛岚邑。”常韵笛仍然不依不饶。
“本王不会因为洛岚邑与本王相处甚久而包庇她,如今她已变成这副模样,本王还要强加一个罪责吗?”单爵之的回答很有理,毫不顾虑以前的他是怎么样的。
不知不觉中,常韵笛竟然这么跟单爵之说话而不会被怪罪了。单爵之也没有发现,她这般蛮横无理的样子他竟然也融在眼里。是看惯了她这副模样所以觉得再过分一点都无所谓了吗?
“我不跟你说了!你就永远都按照你的意思来!不管你是对是错!
”她说着,气愤的便准备穿衣离开了。
单爵之看着她那赤身的模样,好似又将之前的争吵忘得一干二净。一把手环抱住她的腰种种摔回了床上,二人的重量让床陷进入一个大坑。
单爵之毫无顾忌常韵笛的反抗,双手扣住她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警示她:“女人,本王让你走了吗?”
“你放开我!单爵之,我警告你,你放开我!”常韵笛皱着眉头,使劲挣扎。
一个女人力气在大终究敌不过一个男人的腕力,即使她拳打脚踢的,对单爵之在说就是无谓的挣扎。只要他轻轻一用力,便会叫身下的人儿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还有力气?”单爵之望着她,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
话语说充满了魄力,让常韵笛竟然一下子安静了。她不敢再乱动弹,因为单爵之正在慢慢的逼近她。
她身子已经很乏,却还被揪起来蹂躏了一次。这次,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事后倒头就睡了。
单爵之望着她那熟睡的模样,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的依恋。他怎会之这份多余的感情,就是将来阻止他称霸异世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