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甚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相处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说起来你为甚么要照顾我这么久啊?是不是对我
有意思?要我娶你也不是不行,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但是让你做个妻妾甚么的……”
没有几句话的时间,女巫的幻想便被诡异生物毁去,原本带有希冀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呆滞,但是鱼头人身的怪物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彷佛为了弥补过去不能说话的日子依旧没有停嘴的打算,滔滔不绝地继续说下去。
然而在场众人没有谁在意那诡异生物的话语,地母神在等待着女巫认错,草衣人在等待闹剧结束,而这一切的关键都是女巫,要让这故事完结只有女巫才能够做到。
“呵,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
忽然从女巫发出诡异的笑声,吸引了所有在场者的目光,只见女巫不断探头,似乎在找甚么东西。
“格劳,我的格劳呢?我的格劳在甚么地方?”
女巫四处张望,看了一会黏在地母神身上的人影摇摇头,看了一会草衣人又摇摇头,转头看向诡异生物后再度摇头。
“都不是,都不是我的格劳,我的格劳四肢健全,不会像棵树,也不会像只鱼。”
女巫不断地喃喃自语,突然她看见了正殿之中有一个水牢,水牢之中有一个男人正在其中沉睡,这让女巫十分开心地跑了过去。
“格劳!原来你在这里啊!”
“慢着!别解开法术!”
见女巫要将水牢的法术解开,草衣人连忙出声阻止,但是他的声音对于已经疯癫的女巫一点意义也没有。
水牢法术被解开了,水牢中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就在接触到男人目光的瞬间草衣人从石堡中消失了踪影,只有地上的草衣证明他曾经存在过。
司徒鹏程的意识渐渐恢复,紧接而来的是满肚子的疑惑。
不明所以地,女巫靠在司徒鹏程的胸膛上又哭又笑,让司徒鹏程完全搞不清楚眼下究竟出了甚么事,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困入水牢的那一刻,因此完全无法理解将他关入水牢的始作俑者为何会在面前对自己不断献媚。
“等等,你先离开一些,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又是甚么法术吗?”
稍稍回过神的司徒鹏程本能地将女巫推开,对他而言眼前的女性虽然美丽危险度却不下于森林之王,如果可以还是保持距离来得好。
“怎么了?为什么把我推开,格劳?你不喜欢我了吗?”
女巫被推开,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又一次靠了过去,然而司徒鹏程比她更慌张,见到被推开的女巫又黏了上来,他急急忙忙地使出更大的力量将女巫推开。
女巫虽然会各种法术,但本身终究只是一名弱女子,在无防备的状态下碰上司徒鹏程倾尽全力的一推只有重重跌坐在地的份,并于脸上泛起了痛苦的神情。
“你是怎么回事?先不要靠近我!”
“为甚么推开我,格劳?我做了甚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如果我做错了甚么我可以改,你要我做甚么都可以!所以请让我在你身边吧!”
司徒鹏程见女巫声泪俱下,看来楚楚可怜不禁怀疑其中是否有陷阱,早在先前他就见过了女巫造出的幻境,对他而言眼前的事明显不会在现实中发生,只是他却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有甚么条件好让女巫设局来针对他。
经过多番考虑后司徒鹏程决定试试女巫究竟在打甚么主意,于是他这样说:
“甚么都答应?包括将村子里的人变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