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乌尔决定踏上旅程,去带回那些为他的神殿流血流汗的子民们。
听说乌尔即将离开去带回他的子民,所有的村人都很不舍,于是决定办一场启程的宴会,预祝乌尔一路上顺利。
在宴会的隔天,乌尔带着两名随从离开了村落,这两名随从是曾经与他见过的司徒鹏程与之后才加入的不沉。
一行人往西前进,因为乌尔的存在,野兽们不敢靠近,路上十分平安,然而就在走上一天一夜之后,天上忽然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一行人赶忙在附近岩洞内躲雨。
司徒鹏程与不沉见到大雨心中很是害怕,在多年前他们年纪还小的时候,家就是被这样的大雨毁掉。
“备受尊敬的乌尔啊,我们打道回府吧,这样的大雨让我害怕,我想起多年前那个受怕的夜晚,您的力量即使强大却大不过狂风,即使勇猛却胜不过暴雨,恳求您不要再前进,放弃这趟旅程吧。”
“你休要胡说,这点难关怎么能够妨碍得了备受尊敬的乌尔,你等着看,我们很快就能继续西行。”
不沉未曾见过乌尔的力量而对乌尔感到不信任,提出了退缩的想法,但是司徒鹏程见过乌尔的神通所以反驳了不沉,他相信神裔的守护拥有无穷力量。
“你们不必猜疑,区区风雨困不住我的脚步,但是天地间的变化有他的秩序,我不去恣意改变,以免冰山消融洪水成灾,夏日飘雪作物不生。”
“难道我们就只能饱受心惊,静待雨停?”
“并非如此,这场雨有不自然的气味,我要去看看在上空行云布雨的是谁。”
乌尔说着一边走出岩洞,两人发现大雨无法淋在乌尔的身上,水滴纷纷从乌尔的身上绕开。
乌尔在岩洞外看了一阵子,便要下沉将行囊中的绳子拿出来。
“备受尊敬的乌尔,您需要的绳子在这里,但是您要绳子做甚么呢?就算他是我看过最长的事物也不足半个天高。”
“不用担心,你只管看着,我告诉你们,我将把这条绳子抛上天,用他将天上的乌云拉下来。”
乌尔说完便在绳子的末端打上绳结,将绳子远远抛出,说也奇怪,原本不怎么长的绳子却在此时越变越长,穿过天空,套在正降雨中的乌云上。
乌尔见抓住了乌云便用力一扯,将巨大的乌云拉到地面上,天空也在此时恢复晴朗。
“我是乌尔,是风与雷电之神的孙子,是大地之神的儿子,我要问问你这片乌云,现在可是你降下大雨的季节?为什么在这个时节将水倒在我们要走的路上?”
“我知道您的名字,您是风与雷电之神的孙子,也是水龙神的孙子。在风神与水神相争之前,水龙神曾经发过誓,要全世界的水都伤不了您的身体,若非有人逼迫,我也不想做将水倒在您头上这种无礼而且无用的举动。”
“是谁逼迫你的?”
“在西边的山中有一群野人,这野人之中有一个野人法师,这个野人法师过去是地母神的仆从,从地母神那学来许多奇妙的法术后,他逃离了地母神的麾下,带着族人在这里的山中自立为王。这名野人法师在您离开村庄那一刻便知道您的意图,并且驱动法术让我不得不对您出手。”
“我知道了,我放过你,但从今以后你不可再受人
驱使,应该归入“天纲”管辖。”
“承蒙您的吉言,我将如您所愿,备受尊敬的乌尔啊。”
乌尔释放了乌云后,乌云又从地上远离飞上天去,回到了在这时节他应该降雨的地方。
在遥远的西方山中,野人法师知道了乌云阻碍乌尔一行人失败的消息不禁勃然大怒。
“乌尔,令人厌恶的神裔,你如何能拥有如此多的追随者?我从地母神那学会万千法术岂会比你更差?这些人凭甚么去景仰你而不屈服于我?我要让你知道我的能力远胜于你。”
野人法师说着,拿起一片骨片往火堆里丢,细细观看骨片上烤出的纹路,他知道了乌尔一行人的所在之处,连忙施法招来狂风。
不一会,一道强风吹来,让险峻的高山更加危险与寒冷,而就在此时,狂风中传出了声音。
“掌握伟力的巫迪格尼,您可有事吩咐?”
“我要你去这个地方刮起狂风,让这个地方的花草,岩石砂土全都受到风暴摧残。”
“谨遵您的命令,掌握伟力的巫迪格尼。”
狂风接受了野人法师的咒语使唤便飞离高山,但不一会又飞了回来。
“狂风啊,你已经完成了我交给你的任务吗?”
“掌握伟力的巫迪格尼,我无法完成你的命令,在我的目标中有一名神裔,他是备受尊敬的风与雷电之神的孙子,他的祖父曾经立下誓言,所有暴风都不会去伤害他的孙子,所以我的风不能去伤害他。”
“你竟敢不遵从我的命令?你难道想要违背伟力的力量吗?”
“承蒙这位备受尊敬的乌尔吉言,从今以后我只需要依“天纲”行动,你的咒语已经无法束缚我。”
狂风说完便再一次远离高山,消失在远方的天空。
野人法师见状更加生气,连忙召唤雷电前来,要再一次去伤害乌尔,但雷电一样去了一趟又回到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