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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象被什么东西烫过一样,隐隐作痛,这是一份多么真挚的感情。真真对我的爱是那么直接,那么火热,没有掩饰,没有做作。我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我把她搂紧,“真真,我的好老婆。。。。。”我再也说不下去了,感动的泪水顺腮边流了下来,滴在真真的肩膀上。
一声老婆,把真真叫的是痛哭流涕,哭的直咳嗽,差点背过气去。把我心疼坏了,抹了眼泪,我不停的给她拍打后背,连连安慰:“老婆,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不会的。。。。。”
真真哭够了终于停了下来,她哽咽的着说:“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不过以后除了在宝梅面前,你都要叫我老婆,不要叫我真真,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婆,你听见了吗?”
只要她不哭了,只好她开心,让我叫她祖宗都行,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是的,老婆大人,以后您让我往东,我不敢向西;您让我上天,我不敢入地;您要是说要杀我,我就赶紧去磨杀猪刀,亲自交到您手上,然后在这里画个圈,防止您捅错了地方。。。。。”
我满嘴胡诌,一下子把真真逗乐了。“去你的吧,胡咧咧什么呀!”接着她换了称呼,腻声道,“老公,你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行吗!”然后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给出肯定的答案。
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好,我今天不回去了,老婆,我这就给宝梅打电话,她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真的是无法拒绝真真了。
没有想到的是,我一开口,宝梅就同意了口气很平淡的说:“那好吧,你就在她那住一晚上吧!明天早点回来!”
我怎么听着怪怪的,听这口气,我好象成了她的私人产物了。不过,我还是为她的“通情达理”感到高兴,由衷的说:“谢谢你呀,宝梅,,我知道了,明天早点回去!”
撂了电话,就看见真真一脸的不高兴,我赶紧凑上前去,谄媚道:“老婆,搞定了,今天晚上专职陪你!”
“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这点事,你也要申请一下,我觉得我不象你老婆,她更象你老婆呀!”真真冷冷的说。
我知道自己的表现出了问题,但还是臊眉搭眼的说:“你当然不象了,因为你本来就是吗!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吗!”
“但是宝梅可不这么认为,看来我有必要和她谈谈了,要让她知道我的身份了。本来是光明磊落的事情,怎么到了她跟前就跟做贼似的,我不想再忍受了,以后我想让你来你就得来,我才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呢!”真真突然咬牙切齿的说,眼睛里冒出的全是寒光。
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要坏呀,真真这是怒了,她心直口快,说到做到。我手足无措的坐在她旁边,不知道怎么劝好。
真真看我六神五主的样子,反到笑了:“行了,不要担心了,我只是和她谈谈而已,不能老让她一个人霸占着你,至少也得给我一半的时间吗,做人,要讲道理吗!”
遇上了这等事,真是笑也不得,骂也骂不得了。我无可奈何,只能傻笑,这样两个有性格的美女,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甜蜜之中又感觉到一丝丝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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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真真几乎是要把我榨干了,拼命的和我Zuo爱,一副要把我生吞了的样子,末了还说:“我就不信了,这样下去,还怀不上孕了!”老天那,救救我吧!
第二天,我回到了商家,宝梅一句都没有问我,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咳,我还有点不适应了。我本打算把我和真真的事情和她说说,还编好了无数谎话,可是竟然无的放失,你说我郁闷不?
我还在为真真要向宝梅摊牌的事情烦恼的时候,商总就出了意外。那天早晨,我刚起床,孙姨就叫我:“杨子,你的电话!”
我边下楼边问:“孙姨,是谁的电话呀,男的女的呀?”我以为是真真找我呢!
“是个男的,他没说,只说是你的朋友!”孙姨回答。
我就开始狐疑了,男的,是谁呢!拿过电话我就问:“我是杨光,请问那位?”
“我,和尚!”
“和尚!怎么是你呀!一大早的找我有事情吗?”
和尚的语气很不对头:“是的,你十分钟后就出来,我到商家门口接你!”
直觉告诉我,一定是出了问题,而且很可能是商总,我小声的问了一嘴:“是不是商总出了问题?”
“电话里说不方便,见面再谈!”说完他不容我再问就放了电话。
我立刻就紧张起来了,原地转了两圈,我就上楼找宝梅,得和她打个招呼,要不她又误会我去真真那去了。她还没起床呢,开门的时候还打着哈欠:“什么事呀?人家困着呢!”她看左右无人,就想来抱我。
我那有心情和她亲热,制止了她说:“宝梅,我要出去一趟,是和尚找我,好象有急事,我来和你打声招呼!”
宝梅对我的动作很不满意,一脸不高兴的回答:“那你就去吧,我还要睡觉呢!”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我连洗蔌都没顾上,就出了商家,和尚的车已经等在了门口,开车的赫然是阿威!我打开后门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