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龙,镇上有地块投标,你有打算吗?”
滕父把旱烟袋子挂到板壁上,转过身问道。
“阿爹,你说得投标,今天嫂子有报名,还交了报名费呢?”小纯收拾着桌上的碗筷随口说道。
“哦,梦儿,对商品房感兴趣?”
“只是想把手上的这点现钱利用起来,放着也是放着。”练情梦端起菜盘前脚已经跨出门槛,被公公大人叫住,就会转身站着门槛边说道。
“不错,还是蛮有投资眼光的,我也报了名,本想全买下的,现在看来要计划着和梦儿较量较量了。”
滕龙接过她手中的菜盘,投给媳妇一眼赞赏的肯定,两人同时跨出门槛,朝厨房而去。
“你手机响了。”练情梦提醒道。
滕龙示意在裤兜里,让她拿出来接听。
练情梦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不好。
“怎么不敢接?还是不愿帮我接听?”滕龙把菜盘放到菜橱柜里,自己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而后还是放回裤兜。
练情梦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某人明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就是不给她回电话,心里平添一记不快,因为她视力是二点零的,她看到那署名为“覃月”两字的来电。
“阿娘,阿爹,我们先回山庄,明天一早就去还愿,你们不用记挂了。”
滕龙被覃月这一通有目的的来电,临时改变了干农活的决定,还是先回山庄和练情梦先好好谈谈,有些事是瞒不住的,就如他的风流韵事,也是一道要练情梦接受并跨越的事实。
练情梦坐在副驾驶座上,她闭目不语,有好多事不是她能所想的,她现在更加的确定覃月和滕龙是绝对是非同寻常的关系。
她一向认为自己的无情无欲的,但是经历了今天清晨在百步崖所遇到的一对男女的对话,和现在滕龙不回电话的小细节,她百分之百断定覃月就是滕龙传说拥有众多女伴当中的一位。
这滕龙有女伴连小纯都是认同的,而且还明确告诉她不止一人。要是作为一位妻子能说不在意,那证明这妻子对丈夫是麻木不仁或是就是视而不见,根本不放在心上。
但是在此之前练情梦认为自己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是事实证明她已经不能那么大度的不在意了。这是很危险的信号,她绝对不能有的。
滕龙见她一直的低头不看他一眼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更不晓得她现在是在想些什么,或是说是在乎他还是在想法设法逃避?
在这种境况下往往是沉默者要比坦诚者更有胜券在握的优势,两人前后僵持十几分钟,最后开口的还是滕龙,他显然是输家了。
“是覃月的电话,我不想接,因为已接听,她会以为我还是很在乎她的。”
“无需向我解释的,这是你的生活圈子,我和你是不同的,还有我今天在百步崖遇到了覃月,我想你刚才所说的覃月和我见到的覃月应该是同一人。”
“覃月去了百步崖?”
“是的!”练情梦走上楼梯,背对着滕龙回了两个字。
“她对你说了什么?”滕龙向前一步追问道。
练情梦抬起头正对着他,摇摇头,便转身踏步而上。
滕龙还以为她会劈头盖脸的责问他为什么把所有关于香菱的事情隐瞒的那么好,但是却出乎他意料的是练情梦更本不以为意。
这刺痛了他每一根神经,原来这不在乎不放在眼里就如同她这般的漠视所为了。
滕龙驾着黑色法拉利一气呵成的来到淳城。
西山集团总部因滕龙的到来,好像这空气中也是充满怒气腾腾的,他一进办公室,就唤秘书艾文进来问话。
“这几天覃月不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