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衫因为这番折腾有些凌乱,衬衫上面的扣子都开了两颗,由上往下看到的风景独好。
“不用你管,你个流氓,大流氓。”
沈冰冰的年纪看着起码要比我大上六七岁,但此时宛若一个小女生般的和我赌着气,咒骂着我。
我咬了咬牙,反正已经被她骂了无数遍流氓了,也不在乎再多听几遍了。我蹲下身,不顾她的惊慌失措,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小流氓,你疯了?你信不信我告你。。。”
“告你妈,闭嘴。”我没好气的呵斥了她一句,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再移动另一个沙发到她的近前,将她崴到的那条腿搁了上去。
随后我便不由分说的脱下了她脚上的高跟鞋,在她的受伤处按了按。
“疼。”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呵斥给吓到了,此时的她在我按着伤口处的时候并没有再继续叫骂我,而是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说着疼。
久病成医,我受过的伤很多。所以大概能根据经验判断她伤的严重与否,此时的我心里有了点数,问题不是很大。
“就这么坐着别动,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留下话后,我便起身走出了门。
出了网吧,找了家药店买了瓶云南白药的喷雾,找了家小超市买了几根碎碎冰。再次回到网吧的包厢。
沈冰冰老老实实的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有些出神。
我懒得在乎她在想什么,走到了她身边,将碎碎冰放在了电脑桌上,拿出了云南白药。
“小流氓,我今天不能吃冰的。。。”
沈冰冰一句话差点让我吐出一口老血。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神经病,谁说给你吃了。”
“哦。”
“丝袜脱了。”
“啊?”
“那不然穿着袜子喷药?难不成你隔着裤子拉屎?”
“你这个人!!!!!”
药最终还是沈冰冰自己喷的,尽管我怀着医者仁心,一度告诫自己非礼勿视,一度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但在沈冰冰得知是为了上药然后洒脱的脱下丝袜后,我还是满脸通红的丢下了药,“自己喷,喷完拿碎碎冰敷一敷。我还有事,先走了。”
仓皇逃离的我听到了沈冰冰在身后喊着我,“小流氓,你叫什么名字。”
“林雪峰。”
“你等着。”